江峰,《日本侨报》主编。
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在日本福冈的九州大学留学,最近在福冈的一位日本朋友联系我,告诉我横滨能乐将演出能剧《老歌》,他负责买票,邀请我去看。
虽然我已经进入了在日本逗留的第36个年头,并被一些网络贴上了“第一个被介绍到日本的人”的标签,但我对日本独特的舞台艺术、能剧和歌舞伎仍然一无所知。 我假装想看多少次了。 不,乍一看,它变成了日语版的“摇篮曲”。 这时,我会想起老一辈“日本专家”廖承志先生等人,他们在日本人面前谈能剧和歌舞伎,让日本人目瞪口呆,难怪上世纪70年代,导师当着日本人的面介绍廖承志,说:“他去日本就能竞选国会议员。 ”
我记得上世纪90年代初我在九州大学留学时,有一位叫山田亮的老人,曾在中国东北福冈“就业”,与我有很多联系。 有一天,他热情地开车带我去了离福冈很近的太宰府天满宫。 他一路上滔滔不绝。 那时候,我真的不擅长日语,而且因为他的“九州方言”很强,我最多能听懂20%左右。 但是,当他说“菅原道真”这个词时,我明白了。 在我去福冈之前,我住在东京下町地区的龟户,附近有一座天神神社,供奉着日本被称为“学神”的菅原道真。 当时,我想知道东京供奉的“学神”是如何来到福冈的太宰府的。
菅原道真在日本被称为“学神”,甚至被称为日本版的“孔子”,然而,日本学者长富明郎在《菅原天神道道》中写道(Toyo Books; 2011 2 第一版)说,关于菅原道真童年的历史资料都不可信。说白了,正是因为他出身卑微,才称他为“草根学者”再合适不过了。
从那以后,我去过太宰府天满宫很多次,因为这里是欣赏梅花的好地方,就像东京龟户的天神宫一样。 这里也是唐朝时期日本“唐使”回国的地方; 还有许多与1894年中日战争有关的遗物。
话虽如此,菅原道真可能正值“壮年”,虽然出身低微,受过良好教育,但他破例被提拔为“右相”。 没错,如果有“右部长”,就会有“左部长”,现在我终于意识到,“右”和“左”不是为了对称好看而安排的,而真的是为了相互遏制而设置的。 在这里,身为右相的菅原道真是“书生大骂方玄”,那边的左相藤原常平却在诽谤天皇,最后菅原道真真是“口中倒霉”,落得了“太宰治外元帅”的闲置之地,其实就是“流放”!
在我看来,菅原道真内心脆弱,情感脆弱,精神脆弱,从京城“流放”到太宰府两年后就去世了。 那辆缓缓运载着他尸体的牛车已经走到一半了,无论如何都拒绝前进。 送他去参加葬礼的人以为这是菅原道真的意图,于是把他埋葬在这里,并建造了一座“乐寺”,非常接近今天“安乐死”的发音。 1868年明治维新后,日本的**“废佛灭佛”,“安乐寺”成了一座废墟寺庙。 而菅原道真倒下的时候,一位老尼姑见他饿了,给他“梅枝插年糕”的“梅枝糕”一直流传至今。 它尝起来很甜; 当我想到它时,这是一个苦涩的......
许多年后,一位仰慕菅原道真菅的梅津人前往太宰府天满宫,在宫内院寻找曾经与落魄孤独的菅原道马在一起的松梅树,以便后世可以解读......能剧《老松》和《红梅宫》。
对于像我这样五岁多加五岁的生活在日本的中国人来说,说到松树,我对现代革命京剧《沙家浜》中的“十八伤病如十八青松”很熟悉; 说到红梅,我对戏曲《江姐姐》中的《红梅颂》很熟悉。 于是,在异国他乡,我拒绝看日本朋友推荐的能剧《老宋......2024年2月9日,除夕,寂寞地写于东京乐丰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