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省运城市平路县的一个小山村里,有个老人住在山洞里,无事可做就玩手机,周围也没人他身边有一只小黄狗。
老人在山洞里生活了很多年,一直做着独特的生意十里八镇的同龄人寥寥无几,几乎是“一家人”。
奇怪的是,老爷子几乎从不主动出门主动推销自己做的东西,相反,来找他买东西的人很多,或者是必须买的那种。
那么这个老头子是做什么生意的呢? 为什么人们必须寻找他?
老人的名字是祖世光,在山里生活了60多年以制作陶器为生。
祖世光原本住在河南公义会国镇,13岁那年,家乡突然发生了一场天灾为了逃亡,一家人搬到了山西运城的一座山上。
好在那个时候,祖世光的父亲和爷爷会烧陶器祖世光从6岁起就跟着爷爷学陶艺,手艺一手好。
另外,这里的山上还有很多红胶泥,非常适合烧制陶器于是,一家人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意,开始以制作陶器为生。
正是在这个时候,祖世光开始深入学习制陶技术,随着学得越来越多,他变得越来越深刻他开始喜欢陶器,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工艺”。
当时烧陶器的人不少,但是烧制的陶器,比如瓶子、罐子,卖不出特别高的价格,整个过程很累。
后来,祖世光的爷爷因为年纪大了,身体跟不上,赚的钱也没赚多少钱,祖世光的爸爸见状也一起回去了。
那时候,祖世光还年轻,觉得自己有力气,也喜欢做陶器,就留在山西,靠烧陶养家糊口。
不过,饶氏的祖先世光出身于陶器世家,年轻时依旧没有吃亏,可幸的是,他坚持了下来用水箱、水盆和陶罐等东西喂养自己。
后平鲁县樟村镇山洞里住着一户人家,搬到了镇上,山洞里的条件还不错,很巧的是,不远处有适合制陶的土壤,所以祖世光就搬到了这里。
不管是后来结婚生子,还是因为塑料锅和铁盆的流行,陶器变得不那么受欢迎了,成品也走下坡路了。
后来,由于几乎没有竞争对手,陶器开始走下坡路祖世光的生意开始慢慢好转。
然而,当时的祖世光已经60多岁了,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一年只能净赚一万元左右。
但祖世光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他不只是想赚钱更多的是因为我喜欢这门手艺,我喜欢这种自由的生活,我一辈子都在做陶艺,不想在这个时候放弃。
而他制作的陶器也开始发生变化,他的陶器曾经非常漂亮这是一件艺术品,但制作起来需要几天时间,而且工作量很大。
除了烧制普通日用品卖给经销商外,祖世光的主营项目也变成了烧“发夹”。根据当地习俗,是葬礼上必须使用的物品。
在葬礼上,头发的最终命运,一般来说,可以是死者的长子倒在棺材前虽然是用来摔倒的,但祖世光在做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丝毫不放过。
在他居住的山洞前,有一个圆形区域,祖世光用它来打碎有缺陷和无法修复的东西,然后等待一段时间将它们重新制作成陶器。
尽管年事已高,但祖世光的手艺却丝毫没有退步,他用的是一台很老的胚胎拉丝机,位于墙角,下方有大轮子,上方有圆盘,中间有轴传递能量,带动圆盘运转。
在开始之前,祖世光会坐在“工作站”上,工作台实际上是由木头水平支撑的“凳子”。然后先用脚转动下面的大轮子。
等到速度快到的时候,把泥胚放在上面,撒上点水,然后用脚往上转几下,然后拿起一旁的长棍,伸进大轮子里,快速搅拌。
棍子旋转得越来越快,几乎就在那里大约18到20转后,祖世光只是把手里的棍子放在一边,然后开始不紧不慢地拉胚胎。
在祖世光灵巧的双手下,圆盘上的泥胚渐渐竖立起来,然后上面的开口越来越大,体型也渐渐变大圆润。
然后祖世光用工具快速地把它放进了瓦盆里整个过程顺畅如丝,一个瓦罐的全胚拔敷时间不到3分钟,然后祖世光就不得不用脚踩下下面的大轮子。
有时候觉得累了又累,但还是想做一会儿,祖世光会抽几口焊烟来缓解疲劳,或者无聊的时候,我会打开长满黄土的收音机听一会儿。
接下来的工序是让陶罐晒一会儿太阳,然后移到屋里,等它慢慢干燥,然后放入窑中烧制,一年可以制作出5000件陶器左右。
祖世光住的房子还没通电,灯是蜡烛,手机是靠移动电源充电的。
祖世光虽然有家,但孩子早已能够养活自己,过一段时间,祖世光就会回家几天,再回来,日子过得还算舒畅。
对于制陶这门手艺,祖世光非常喜欢,他很希望能把这门手艺传下去,但竞争对手寥寥无几的事实表明,靠陶器谋生是非常困难的。
这是一门很难学的手艺生产过程有近20个部分有干土、压碎、过滤、烘干、窑炉等步骤,非常繁琐,如果一个步骤做不好,就烧不出好的陶器。
学习专业的周期仍然很长,学习过程中几乎没有好处在学习了基本步骤之后,你还要在制作过程中做更多的工作和探索。
一个好的陶艺师傅往往不是年轻人,制作的过程还是很脏很累的,而且经常会弄出黄泥,所以就算是真正想学这门手艺的年轻人,也会被以上原因劝阻。
就算一个年轻人真的学会了做这些东西,那么他大概也会选择天花板更高、价格更高的瓷器,再加上市场小,对陶器的需求量小,不管怎么看,都不是当今社会特别适合谋生的手艺。
不过,随着互联网的今天的发展,有些人可能会把它当成一种爱好,或者不忍心看到这个技能消失,于是找祖世光学习,让陶艺的未来一片光明。
四季交替,年复一年,祖世光从未改变初心他呆在山洞里,心无旁骛地制作陶器,长期以来一直将其视为生活的一部分,并享受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