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张凤仪曾在拍摄《霸王别姬》时透露过一个关于自己的有趣故事。并说当时大家都觉得张国荣太尴尬了因为张国荣在剧中太过深，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心毛发，这让张凤仪难以忍受。
在陈凯歌准备拍摄《霸王别姬》时，由谁来饰演程蝶怡成了他想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 因为程蝶怡这个角色形象太过特殊，不仅感情复杂，而且普通人很难发挥出他的本质。 最终，经过反复挑选，陈凯歌决定让张国荣出演这个角色。
当时，张国荣正处于事业发展的巅峰时期，他拍摄的多部影视剧都非常受欢迎。 因此，陈凯歌相信张国荣一定能够很好地扮演这个角色。 而张国荣在看到这个剧本后也非常感兴趣，当即答应了陈凯歌的邀请，出演程蝶一这个角色。 因为在《霸王别姬》中，融入了很多京剧元素。
因此，为了更好地融入这个角色，张国荣提前半年来到北京，开始学习京剧的手眼身体步，也努力练习普通话，力求让自己完美。 当大家看到张国荣时，都被张国荣惊呆了，经过半年的学习，张国荣仿佛重生了，就像京剧大名鼎鼎的歌手一样。 正式开拍后，张国荣的表演更出乎意料，超出了大家的预期。 他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角色中，很多在陈凯歌看来非常困难的戏份，张国荣总是能拍出成功，结果的表现远远超出了陈凯歌的预期。
当时，考虑到电影《霸王别姬》中戏曲演出很多，陈凯歌还特意为张国荣准备了京剧替身。 没想到，经过半年的学习，张国荣已经初步掌握了京剧演出的要领，他完全不用替身就成功完成了相关部分的拍摄。 这让剧组的许多工作人员都惊叹不已，纷纷称赞：“张国荣先生为拍好这部电影付出了很多心血。
但很快，剧组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因为张国荣在剧中太深了。 当他们第一次接触张国荣时，他们并没有发现张国荣有什么异常。 但随着拍摄的进行，张国荣的一举一动都越来越像程蝶一，甚至连坐姿都变了，无论是在戏内还是戏外，都仿佛程蝶一站在众人面前。 在拍摄过程中，让张凤仪印象最深的，是张国荣想从背后抱住自己的那场戏。
拍那场戏的时候，张国荣很快就进入了戏中，当他从背后抱住张凤仪时，张凤仪心中怒火中烧，不敢动弹，仿佛程蝶仪真的是从背后抱住自己。 虽然只有几十秒的镜头，但还是给张凤仪留下了不少心理阴影。 之后，张凤仪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张国荣，用张凤仪的话说：“那个时候，只要多看张国荣一眼，就会感到愤怒。
可以说，在拍摄《霸王别姬》时，张国荣绝对是张凤仪的噩梦。 就连张国荣本人在接受采访时也表示：“拍完《霸王别姬》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从这个角色中走出来了，一两年也没有再拍过戏。 然而，也正是因为张国荣的全心全意，才造就了程蝶一这个经典的人物形象。 而《霸王别姬》之所以成为经典，正是因为张国荣的加入。
可以说，是张国荣拍出了《霸王别姬》，而《霸王别姬》也拍出了张国荣。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霸王别姬》依然在众多电影作品中脱颖而出，被奉为经典之作，足以看出它到底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