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燕姐的表情突然由晴转阴,她做了一个百八十度的转弯,和刚才看到嘉舒时的燕姐差不多。 再加上今天嘉树来到这里后,燕姐的一系列异常举动,嘉树知道,这段时间,由于种种原因,她和范妮一直没有和燕师姐接触过,她一定在这段时间里遇到了很大的变化,是常人无法承受的意外,这种变化甚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想到自己和范妮是燕姐最亲密的朋友,因为一些自私的想法,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她不仅没有给她任何支持和帮助,甚至连理都不理会,实在是违背了朋友的道德,不禁感到深深的自责, 并暗暗决定,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劝说范妮经常过来陪妍姐。
阎姐也看到了嘉舒表情的细微变化,为了缓解这种沉闷的气氛,阎师姐将果盘推到嘉舒面前,说道:“吃果子,这是你刚买的新鲜水果”,见嘉树一动不动,燕姐削了一个橘子递给嘉树说: “没事,别这么紧张,一切都结束了。” 现在最困难的时刻过去了,公司走上了正常的轨道,我的心情早已平静下来。 相反,我觉得一连串的变动,可能是我命运多舛的转折的开始,不,两天前我还想着那天抽出时间去看你和范妮,在旅行之前,你来了。 见嘉树还是那么疑惑,燕姐这才干脆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嘉树。
事情要从阎姐被胖子带回公司后第一次探监说起,闫姐去监区的时候,发现大理已经被调到了另一个牢房,监狱里所有的人看到闫姐都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这让闫姐觉得背上不舒服,她也没多想,她觉得可能要适应当初来探监的时候,包括狱警在内的所有人都在结结巴巴的奉承,而当时的闫姐并不觉得自己是在探监,反而觉得自己在视察。当天的不适可能是由于环境的细微变化以及人们进来时的不经意的变化。
到了大理的牢房,阎姐发现大理确实被转移到了新的地方。 虽然新牢房的外观并不比原来的牢房差,但里面的设备却大不相同,原来的大床变成了监狱里同款式的单人床,门也不像以前那样敞开了,还添了一把大锁,昼夜不停地加了一把大锁。 与原来的单人间不同,现在有并排的牢房,每个牢房里都锁着几个人。 狱警打开牢房的门,闫姐发现牢房里还一个人住着,一进牢房,就闻到里面一股浓烈的药味,像是医院里的味道。 大理变得更加憔悴,精神极度迟钝,燕姐已经走近了,于是懒洋洋地掀起眼皮,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看着燕姐。
阎姐本想上前握住大理的手问怎么回事,大理却像触电一样弹开了,结结巴巴地对阎姐说:“不行,别碰我,离我远点! ”
你怎么了,上次还好好的,这次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特别不愉快的事情? 在这里,一切都要打开,慢慢通过,总会有涌现的一天。 阎姐安慰道,用力说道。
唉! 看来这次我活不下去了“,长叹一声说道:”晏子,我现在就不瞒你了,自从我进了监狱,什么我都看透了,后来因为钱,再加上胖小子他们一伙的通融和宠爱,我在监狱里的地位已经到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地步, 不仅有一定的自由度,有时还可以在狱警的陪同下穿着便服出门。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开始了比以前更加荒诞的生活,出门的时候,我醉醺醺的,梦寐以求的,我醉醺醺的,女人就像毒品一样,让我想停下来。
优秀作家名单:曾宏斌长篇小说**《爱死**》第5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