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陈凤莹。
我做梦也没想到,我自己的弟弟,一个同母的弟弟,我会把他带出乡下,到我的工厂工作,给他发工资,他却会带着我的员工来打我,杀我,骂我是资本家,剥削他。
说出来真是太可惜了,家里有这么的事情,都说家里的丑事不该公开,可是这件事情我憋了很久,不吐也不开心!
让我告诉你我家的故事。
我叫陈凤英,1955年出生在江西省宜春市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家乡在赣江平原,主要靠种稻为生。
我父亲学了几年,是个识字的人,也是一名乡村会计,而我的母亲则是一个文盲和脚踏实地的农民。
村里刚开办夜校识字班时,父亲被队长邀请当老师,教村民读书写字,母亲也在其中。
在我父亲的教育下,大多数村民都能写自己的名字,认识100多个汉字,并能做一些简单的计算。
我的父母一共生了六个孩子,我是老大,我有四个妹妹和一个弟弟。
我父亲在那次竞选期间因说错话而受到批评。 他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他受不了这种委屈,他已经疯了。
父亲时而清醒,时而迷茫,每当清醒时,他都会叫我帮妈妈,照顾弟弟妹妹,我含泪点头表示同意。
初中毕业后,我辍学了,帮妈妈下乡干活,照顾弟弟妹妹。
这个时候,父亲基本上变成了一个消瘦的人,整天喋喋不休,自言自语,仿佛在告诉什么人。
20岁那年,村里的三娘跟跟我讲了一件家事,对方是邻村一户人家的儿子。
我们彼此都很满意,我没有其他要求,我只希望婚后能继续帮妈妈家,有钱的时候,有钱的时候,没钱的时候,我就答应了。
一年后,我们结婚了,又过了一年,我们的儿子出生了,我的岳父岳母非常高兴。
也许是我们的儿子给我们带来了好运,儿子出生后不久,岳父母和岳母一家就执行了政策,我们高高兴兴地回到了省城。
回到省城大约半年后,老公安排了一份工作,进入了一家大型国有工厂。
而我,因为我有农村户口,我解决不了这个工作,我的任务是先解决户口问题。
慢慢地,我发现公婆的脸色越来越差了,好在老公对我很好。
等孩子长大了,我不想再看公公婆婆的脸了,就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
我去街上逛了几天,发现有个生意还能做,投资也小,成本低,赚一个就是一个。
这是什么生意? 这是为了修补尼龙袜子。 那时候大家的生活条件都不是很好,袜子都破了,舍不得扔掉。
那时,不仅袜子,衣服、裤子和鞋子都修补了。 那也是一个崇尚艰辛和朴素的时代,崇尚“新三年,旧三年,再缝补三年”。
我特意拿了一双袜子缝补,似乎随便和补袜子的人聊了起来,还列举了她大概的日收入,还摆出补袜子的机器是**买的。
我买了一台小机器补袜子,找了一条人多、熙熙攘攘的街道,选了一个容易找人、有角落坐的地方。
我是新手,刚开始几天没生意,别人也不知道我是补袜子的。
我在家里找了一块纸壳,用毛笔在上面写上“补袜子”的字样,在我失速的时候把它放在我的机器旁边。
慢慢地,人们开始修补我的袜子,我的生意也开张了。 每一双袜子我都认真对待,针脚细密,来找我补袜子的人都对我的手艺很满意。
我的生意越来越好了,我喜欢和来补袜子的人说话,我学会了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也练就了一口好嘴。
当人们来找我补袜子时,我总是逗他们笑。 当我看到满脸愁容的人时,我总能找到启发他们的方法,让他们开心。
由于我有经济收入,可以赚钱,我注意到公婆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转眼间,80年代,改革开放,从前来补袜子的顾客那里听说,省会要开一条步行街,里面摆了很多摊位,商务人士可以去那里租摊,估计以后会成为商业区。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回到家后,我赶紧和老公商量,准备在那里租个摊位卖衣服,他非常支持我的想法。
第二天,我去了相关部门,在步行街上租了一个摊位。
我询问了购买渠道,开始准备开始服装业务。
刚开始做服装生意的时候,我不敢大批量买,只是快进快卖,加快资金周转。
我有几年与顾客打交道的经验,我能说会道,只要有人来我的摊位,我都会尽量不让他空手而归。
我的生意越来越好,赚的钱也越来越多,我还没忘了弟弟妹妹,除了每季给他们寄衣服,我还带小妹妹一起帮我做生意,还给她发工资。
我付给小妹妹的工资比同行业略高,小妹妹很满意,很辛苦地帮我。
我的收入越来越高,岳父岳母的脸色也从晴天变成了阴天。
其实我是一个不安分的人,卖衣服已经不能满足我的胃口了,听说自己开厂生产衣服更有利可图。
当时百褶裙在街上很流行,我看准了这个机会,接手了上海郊区的一家小服装厂,把它改造成生产百褶裙的工厂。
我招了一些技术工人,把我所有的弟弟妹妹都招到工厂里工作,我母亲也做后勤工作。 那时,我父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否则我会把他带进来。
当时我心里想:我也要招人,肥水不流到外人的田里。 我把这个工作机会给了弟弟妹妹,他们在农村种了几亩稀田,年收入很低,我带着他们去挣点钱,兑现当年对父亲的承诺。
就这样,我把弟弟和四个妹妹叫到工厂干活,大姐已经结婚了,姐夫在矿里干活,不能来,正好在家照顾孩子。
大哥也结婚了,小姐夫也在家照顾两个孩子读书,所以不能来。
二姐也结婚了,他们还没有孩子,两个人都在这里。
另外两个妹妹还是单身,都很高兴来我厂工作。
我付给他们的工资比从外面招聘的工人高出20%。 我刚来的时候,我的弟弟妹妹们对薪水很满意。
渐渐地,我觉得弟弟有些管理才能,就把他培养成经理,他的工资也提高到了经理的水平,而且总是比同等级的人高出百分之二。
有弟弟照顾,我身上的负担减轻了很多,我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老实说,一个女人真的厌倦了事业。 我暗自庆幸自己有个好哥哥帮我管理工厂。
我不能亏待他,平时给他买点礼物,放假的时候给他包个大红包,家里给侄子侄女买衣服和学习用品。 当然,我不能丢下姐姐的孩子。
我以为我的弟弟妹妹会对这个安排非常满意。
谁知那天,哥哥车间的工人突然罢工了,一批订单匆匆发货,这不就要了我的命吗? 如果无法下单,违约将被罚款数倍。
当我得知领导罢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的兄弟,我想帮助的人时,我更加震惊了。
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罢工。 他还煽动工人罢工,可是他是我娘同胞的弟弟,他怎么能想到我就这样死了?
当我发现原因时,我忍不住笑了。 我哥哥说我是资本家,残忍,剥削他。 说我心狠手辣,不义之情,没想过姐弟之情。 说我每天赚那么多钱,却给他这么少的工资。 说他是我的亲兄弟,和我有血缘关系,我应该把我赚到的钱的一部分给他,而不是付给他工资。
但他只看到小偷吃肉,没有看到小偷被打。 他不知道我刚开这家厂的时候要花多少脑子,去过多少地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他不知道我向多少人要贷款,我喝了多少酒,为了从银行获得贷款,我熬了多少个晚上。
他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力气,做了多少磨练,陪了多少笑脸。
他不知道我为工厂的生产、经营、成本、利润绞尽脑汁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头发一根一根地掉了下来。
他只看到我赚了钱。 我只知道我给他的少了。
他以为我和他有血缘关系,借着这段关系,他想分享我的利润,在关键时刻威胁我,掐我一把。
好在历经这么多年苦苦,他的这个小伎俩很快就被我解决了。
我安抚了工人,告诉他们,订单完成后,我会给他们每个人一个大红包。
订单终于送达了,我松了一口气。 我和母亲和姐妹们商量,我哥哥给我带来了很多麻烦,我决定解雇他。
母亲和姐妹们无话可说,母亲骂弟弟,妹妹们也说弟弟太过分了。
不是我狠,是我哥哥在背后捅了我一刀,这样的哥哥还不如别人,这么多年我真的白疼他了。
幸好姐姐们跟他不一样,不然,我真的吃不下饭,走不动。
通过这件事,我开始意识到,为了创业,最好不要雇用亲戚,尤其是与你非常亲近的人,以防万一。 这些人有时候会把自己放在错误的位置上,靠着你的血缘和血缘关系,不好管理,有的甚至会反对你,伤害你的事。 他们有时觉得属于你的就是他的,你把钱给他是很自然的,否则你就不仁不义,不记得亲情。
你身边有这样的例子吗? 欢迎到评论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