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美援朝战争期间,一群新来的战俘在志愿战俘营排起了长队,一名美国战俘傲慢地说:“长官,我想你不会把我当战俘吧? ”
志愿军的俘虏们颇为奇怪,仔细打量着这个名叫弗兰克·诺尔的战俘,他个子不高,面容消瘦,神态沉稳,气势傲慢。 在填写了战俘登记表后,他说他不是战俘,并给出了他的理由。
弗兰克·诺尔说,他是美联社的记者,美联社不是军事机构,他也不是士兵,所以他不应该被安置在战俘营,而应该被安置在平民营里。
志愿军俘虏问道:“你是在战场上被俘虏的吗? 你穿着军装,带着**,戴着上尉军衔徽章吗? 你没有宣传对朝鲜的侵略战争吗? 此外,美军战败逃亡时,俘虏了数万名无辜的朝鲜平民,以及大批支援前线的中国移民工人,将他们作为战俘强行监禁,强行关押在美军战俘营,对他们进行不人道的虐待、杀害和折磨。 ”
弗兰克·诺尔无言以对,说:“好吧,先生。 ”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提出过“把自己当成平民”的要求。
此前,1950年12月17日,弗兰克·诺尔和数百名美国官兵在长津湖战役中被志愿军俘虏。
有一次,我们的敌方工人正在与囚犯管理团队中的囚犯交谈,包括弗兰克·诺尔(Frank Knorr)。 他对宣传员的相机非常感兴趣,所以我们给了他相机,并告诉他他也可以尝试一下。 他看了很久,试图再拍几张照片。 他敏捷而专业,**看的时候效果很好,用光取景也恰到好处,这也印证了弗兰克·诺尔不是冒名顶替的摄影记者。
随着1951年圣诞节的临近,美联社亚洲分社板门店的几位编辑和记者得知弗兰克·诺尔还活着,在志愿战俘营中过得很好,所以他们想通过活跃在板门店并与我们友好的英国记者阿兰·温宁顿(Alain Weinington)给弗兰克·诺尔(Frank Knoll)送一台相机, 以及法国《人道主义报》的记者威尔弗雷德作为圣诞礼物,这样他就可以得到一些关于志愿战俘营的消息。
魏宁顿认为,如果诺尔把一些关于志愿军战俘营的消息公布在西方,将是对美方诽谤中国志愿军“虐待杀害战俘”的有力揭露和驳斥。 他的想法得到了香港《大公报》记者朱其平的认可和帮助,此事很快得到了志愿谈判代表团团长李克农和乔冠华的报道和批准,于是一批摄影器材被转移到了弗兰克·诺尔的手中。
不久后,一批战俘在志愿军战俘营生活活动的**照片被转交给美联社亚洲分社,美联社挑选了7张战俘在志愿军战俘营庆祝圣诞节的**照片,发往美国。
不久,中国人民志愿军战俘管理办公室新闻科科长田志宏成立了一个三人报道组,由新闻科摄影记者江宁生担任组长,记者兼特约成员弗兰克·克诺尔。 他们穿梭于鸭绿江南岸的各个战俘队伍中,拍摄了很多关于俘虏生活的**。
1952年11月13日至11日,中国人民志愿军战俘管理办公室在碧通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中国人民志愿军战俘营奥林匹克运动会”,各志愿战俘队选出的500多名运动员参加了比赛。 作为报道团队的一员,弗兰克·诺尔(Frank Knoll)随身携带了相机,用他娴熟的摄影技巧在运动场上展示了他的技能。
弗兰克·诺尔(Frank Knoll)的照片发表在西方报纸和期刊上,战俘亲属的来信也像雪花一样飞舞,得知自己的亲人在志愿战俘营中安然无恙,他们大大松了一口气。 美国俘虏罗伯特·伍德的妻子在报纸上看到丈夫的**后写信给伍德:“看到你开心的脸,知道中国人民志愿军对你很好,我松了一口气,只希望你早日回来! 战俘的亲属对诺尔赞不绝口,对志愿者的宽大处理表示无限感激,弗兰克·诺尔一举成名。
在志愿战俘营,在西方,尤其是在美国,诺尔扬真正成为了一个传奇人物。 最幸福的是家乐的妻子,她在给丈夫的一封信中不仅表达了她的渴望,还告诉他美联社为他的手稿付了多少钱。 有人问诺尔具体号码,诺尔自豪地说,买了车后,再买一栋别墅应该没问题。
也有好心的战俘同伴提醒诺尔:“你要是拿了那么多**,在报纸上发表,你就不怕你回去后美国**和联邦调查局找你麻烦,说你在搞共产党的宣传? 弗兰克·诺尔(Frank Knoll)说:“为了真理与和平,我害怕什么! ”
朝鲜停战谈判达成协议后,弗兰克·诺尔于1953年8月被遣返,由于局势和人民的压力,美国当局不敢对诺埃尔采取行动。 美联社称这一事件是“一个了不起的插曲”。
1965年,64岁的弗兰克·诺尔(Frank Knorr)将他的**寄给他的中国朋友,感谢我们允许他作为战俘担任摄影记者,并表示这种做法确实是世界新闻摄影史上开创性的“非凡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