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班回来,在等老公做完饭回家吃饭的时候,我打开了萧福兴最新的散文集《三月的千里烟花》。
十分钟后,我几乎没看完一个字,脑子里全是白天在公司里做的事情:
早上明明把我的地址发给了快递员哥,他只好打电话**跟我加标,说没收到短信;
在多个、重复和多部门沟通中无法理解的需求;
满怀对年终奖的期待和看到最终数字后的失望;
懊悔在与下属沟通时过于情绪化可能会伤害某人;
队员们玩了30多**,帮领导订了包间吃晚饭(因为明天是除夕);
这些看似激烈却其实平凡的事情,时而心中不满,时而不甘心,时而安慰自己。
预算、费用、合规性、风险、数据报告、成本、备案......思绪满天飞,上课的心情根本不配散文。
这种看散文的心情,实在是对散文的侮辱。
从上班族到家人,再到社会人,我总是要经历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把人和心从公司抽离出来。 这是我的缺点。
老公回到家后,我开始告诉他白天在公司里发生的事情,我正在考虑整顿饭。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不得不谈论一些我不能说的话,即使我对面的男人可能不明白细节和背后的逻辑。
今天还有另一种见解:有句话说:是上帝改变了自己,是神经病总是想改变别人。 但谁是上帝,谁是精神病患者,谁可以永远是上帝,谁不是神经病,谁能肯定地说?
三月烟花千里之梦,十年旧事回头“,这是余大富的诗。 自从我以为我会马上工作以来,已经十年了。
在上一家公司的时候,当我对一些业务和销售感到非常恼火的时候,我暗暗想:等我退休了,一定要把这些奇怪的东西写成**。 现在还没退休,仅仅五年后,我就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人们会选择性地忘记坏事,不管你当时多么愤怒、难以理解和震惊。
真正被记住的是那些美丽的事物,那些触动了你心灵和灵魂的事物。
“洗漱和睡觉”这个词是否仅指洗漱的行为? 最有可能的是,它洗掉了白天不愉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