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邵鹏(浙江工业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副院长); 王金亭(浙江工业大学人文学院硕士研究生)。
*:《青年记者》,2023年第22期。
引言在现代媒介化城市中,网红打卡与场所动态联动,场所的数字化感成为个人记忆与集体记忆的相互嵌入和意义再生。
借助社交平台等新平台,“网红城市”“网红景点”脱颖而出,成为网络空间城市形象传播的新现象。 网友们将“签到”作为一种个人记忆练习,记录美好生活,发现城市魅力,成为吸引眼球、吸引流量、完成城市地方感数字化再生的重要渠道。
城市形象的基础是一座城市的软文化与硬实力的结合,而“网红之城”的超热度,是城市历史记忆的再爆发和传统文化的长期积累和传承。 “记忆本质上属于个体的复述行为,也是个体之间信息交流和情感共鸣的重要工具”[1]。 如何通过激发个体的记忆实践,将真实空间的历史文化景观转移到虚拟网络空间,在真实城市的文化符号与社交网络中的数字地方感之间架起桥梁,是城市传播新时代需要思考的问题。
问题的起源和解释。
1)网红签到。
网红“往往代表”“在互联网传播平台中迅速吸收热度和流量的新事物”[2],反映出同时在互联网上受到追捧的热门事物。 “打卡”成为当下深度媒介化社会语境中的独特记录,将真实空间与虚拟网络空间有机结合,展现出“人与媒体不断交织和流动下的场所感和空间感”[3]。 “网红打卡”的实践往往伴随着社交平台的分享,人们“创造沉浸式体验,提供情感联系,创建用户社区”[4],评论、点赞、收藏、**都促进了场景的延伸和多样化。
2)媒体记忆研究。
媒体记忆是对“媒体”和“记忆”的研究,最早由美国学者卡罗琳·凯奇(Carolyn Cage)于2005年提出,通过扮演**记忆的角色来讨论媒体与社会其他领域互动的过程。 “媒体通过对日常信息的收集、理解、编辑、存储、提取和传播,形成了以媒体为主导的所有人类记忆的平台和核心,从而影响着人类个体、集体和社会记忆”[5],而媒体记忆是“个人记忆的中介外包,是个体记忆的辅助和延伸,数字媒体记忆通过海量存储和高速传输更好地完成了这一功能”[6]。 无论是打结记忆的时代、印刷的时代,还是数字媒体的时代,记忆的写作和再生产都离不开媒体,而媒体记忆“涉及人工生产和商品化的人工和原材料,以及不可再生能源”[7],为集体写作提供了开放空间, 但也加剧了记忆的复杂性,为记忆的真实性设置了障碍。
iii) 一个作为记忆的地方。
“记忆之地”是法国历史学家皮埃尔·诺哈(Pierre Noha)于1978年提出的,他发现历史遗留下来的地方空间对区域文化认同的建构有很大的贡献,并认为记忆之地是一个具有“实质、象征和功能”的地方[8]。 “文化交流和认同的过程往往是情境化的”[9]。 特殊的地方蕴含着独特的历史内涵和集体记忆,但这些记忆已经脱离了它们发生的语境,正面临着被遗忘的“危机”。 媒体在社会文化交流的建构中影响不断深化,场所变得流动,我们对场所的期待和感知被平方寸屏的眼睛和耳朵渲染出来,地方体验从物理空间延伸到更微妙的网络空间和情感空间。 如何构建语境,激活人与地、故事与记忆的关系,从而产生情感依赖和文化认同,成为一大命题。
方法和数据。
1)研究对象的选择和数据采集。
本文基于参与式观察,确立了研究对象和问题。 具体而言,杭州是一座历史悠久的旅游城市,是城市数字化改革的先行示范,被誉为“网红经济第一城”和京杭大运河“世界遗产申报”发起人。 京杭大运河(杭州段)历史街区是位于杭州北部的著名网红打卡地,主要有三个路段:小河芝街、大豆路历史街区、桥溪芝街。
网友的签到行为主要集中在小红书APP,这是一个以时尚生活和消费决策为代表的社交**平台,汇集了数千万条涵盖各个方面的消费签到信息。 研究人员以“小河芝街”、“大渡路历史文化街区”、“桥溪直街”为关键词,抓取了从小红书成立到2023年3月的所有笔记。 在获取过程中,首先在移动端APP上运行自编译脚本请求数据,然后通过mitproxy软件获取网页信息流,并将其引入Python程序进行数据拦截、解析和存储**。 共获得6,365个研究样本,包括标题、笔记内容和点赞数。 其中,剔除“京杭大运河”相关注释1434条,“大斗路历史街区”相关注释1100条,“小河直街”相关注释2483条,“桥溪直街”相关注释1348条,剔除目标标签主题无关讨论573个,共获得有效样本5792个。
2)在线笔记文本的内容分析。
通过对所有样品的数据进行预处理和清洗,通过重新处理FindAll 提取单个汉字,使用 join 函数将它们连接成没有空格和符号的句子,然后通过 jiebalcut 将句子分割准确地划分为一个列表,最后通过 for 循环以相反的顺序检查它。 采用TF-IDF提取关键词,前20个高频词的统计数据见表1。 显然,“杭州”是核心词,小红书用户将大运河杭州段的历史街区与城市“杭州”联系起来。 “历史”、“运河”、“文化”、“博物馆”的频繁出现,说明小红书用户更加关注当地的文化和历史。 “拍照”、“打卡”、“推荐”等词条也出现较为频繁,可见用户在记录生活、表达意见的同时,往往会进行推广和分享,以获得其他用户的认可和共鸣。
表1:排名前20位的高频词统计。
选取4个标签词条下点赞次数最多的前100条笔记进行分词,并将得到的文档输入LDA模型计算程序。 根据**操作,结合混淆的可视化分析和聚类结果,计算出最优聚类为6个主题。 结合计算机给出的类别主题关键词,手工研究与每个类别高度相关的原始评论书,推导出每个主题的中心词和特征,将相似的主题归入同一类别,最终确定对应的三个主题:情感表达和实践体验, 内部探索和外围辐射、文化仪式和旅行策略。利用ROST EA情感分析工具对感官进行分析,结果表明,积极情绪、中性情绪和消极情绪的音符占了音符总数。 56%,可以看出小红书用户对京杭大运河(杭州段)的评价总体上是正面的。 对具有积极情绪的笔记进行细分统计结果显示,平均、中等和高强度的评论数分别占评论总数。 30%,积极情绪的强度普遍较高。 结果显示,平均、中、高强度评论数占评论总数。 06%,负面情绪强度低。
讨论与发现
1)干预:激活局部记忆。
地方的独特性和恒定性为文化仪式的传承和实践提供了场域,也为个人记忆的激活提供了物质基础。
1.一个地方:记忆的社会保存。
地方的恒定性是激活地方记忆的有力基础,历史街区和历史建筑都在“保存”记忆。 与流动性更强的“人”相比,这个地方是更可靠的记忆场所,也更接近人们的社会生活和文化情感,具有普遍性和多样性。 历史在当地留下了印记,还有文化遗产、民间传统、历史遗迹、故事和传说。 我们在保护文化遗产“稀缺性”的同时,历史街区和建筑也在保护集体记忆和社会记忆的“独特性”,它们是城市最具代表性的文化遗产,它们见证了城市的发展进程和各种社会、政治和文化变迁,本身就具有很高的媒体价值, 而独特的建筑风格、文化内涵和历史意义,能够引发人们对过去的思考和记忆,让人们在当代生活中找到思想和精神的共鸣点。对于生活在历史街区的居民来说,它不仅是他们生活和工作的地方,也是家庭和集体记忆、身份和归属感的象征; 对于这个地方的“新朋友”来说,这是一个完整而精彩的自我介绍。 随着时间的流逝,大运河原有的功能和大运河两岸的风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历史建筑与原来没有太大区别,营造出独特的地方形象。 沿海的“富义仓库”、“卖鱼桥”、“酱园”等历史建筑见证了一段时期的发展,保存了丰富的历史、文化和社会信息。
2.同时:对历史文化仪式的模仿和重复。
在模仿和再现“过去”中重建记忆。 记忆本质上是一种心理行为,但“我们经常试图将其植根于某种有形的现实”,构建“一种几乎可以相互接触的联系”,以“弥合历史上非相邻点之间的鸿沟”[10]。 文化仪式往往聚焦于特定的历史事件或文化元素,通过各种形式的表演、展览和游行再现历史场景和文化情境。 它通常是一种集体行动,参与者通过参与文化场景和文化氛围的共同创造来加强他们的联系和认同感。 文化仪式也是一种“集体无意识符号”[11],是文化传承的载体,通过对某种文化元素的不断再现和演绎,可以在时间和空间上传递和延伸。 大运河庙会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庙会一般包括祭祀、游行、演艺、交流等文化元素,“大运河庙会可以说是这些元素都具备了”[12],一年一度的大运河庙会将往事“再现”往事, 而人们将在通过仪式和“打孔卡”对“过去”的模仿和再现中获得精神力量、情感共鸣和认同,并在文化仪式的体验中与地方联系起来。多维感官的综合刺激,也催生了嘉年华式的集体共情,放大了身份认同,强化了人与地方的联系。
2)参与:刺激记忆练习。
个人记忆的激活诱发了实践的发生,激发了本土探索和媒介实践中的情感共鸣和认同。
1.情感认同是通过记忆习得建立的。
人们通过获得客观的预先存在的知识来获得个人记忆的基础。 通过对客观事物的习得和认知,客观事物在人脑中通过感觉器官的直接反应,必然会与原有的词汇习得基础相交[13]。 人们会根据自己是否达到自己的“期望”而产生情感态度体验,在记忆场所实践的互动感和参与感激发了对该场所的某种情感,同时酝酿着归属感和认同感。 当“情感注入力量,扎根于地方和定位的身体是发自内心的政治”[14]时,人们通过他人的现有知识,如口述、书籍、广播电视、网络信息等,建立起自己对地方的第一印象,无论是“上面有天堂, 下面有苏杭“,有”千年曹云“的历史故事,也有拱辰桥、相济寺等历史名胜,京杭大运河的故事早已深深扎根于人心中,成为隐藏在人们心中的集体记忆。记忆位点存在于特定区域、文化图像、街角或时间节点中,并与已有的“印象”发生碰撞和互动,从而唤醒个人记忆,使个人认知的记忆与客观记忆相互作用。
2.通过媒体实践巩固集体记忆。
当媒体实践深入到记忆的场所时,概念记忆与视听记忆在多个维度上重叠,集体记忆得到巩固,局部记忆重新获得。 在数字时代,“打卡”的媒体实践已经成为当代年轻人旅行和生活的一部分,它将现实空间的历史文化景观转移到虚拟的网络空间,形成媒体记忆的交汇和碰撞,“虽然记忆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褪色,但媒体触发可以帮助人们快速唤起深层空间形象”[15], 可以说,“打卡”的媒体实践也是一种个人记忆实践。同时,这些签到体验被保存在社交**上,成为公共记忆资源,在需要时可以被公众追踪和查询,媒体实践为记忆写作创造了新的叙事。 历史街区通过“网红打卡”、“种草”笔记、“刷卡”社交平台等实践,活跃大众关注,链接“流量密码”,通过“签到”吸引人们与场所“合影”,推广“晾地”“爱地”的做法,为构建新记忆创造机会。 在京杭大运河(杭州段)历史街区的小红书笔记中,“签到水上巴士”、“签到博物馆”等一系列媒体实践深入具体的记忆场所,成为唤醒和重塑集体记忆的催化剂,传递情感认同。
3)沟通:地方感的数字再生。
个体记忆的数字存储和编织,是对集体记忆的补充,也是对个体记忆的渲染和美化。
1.个人记忆的数字存储和渲染。
记忆构成了我们的认知逻辑框架,通过身份赋予我们特定的身份标签。 传统的记忆方法主要是口头和书面的,但随着技术的发展,记忆方法开始向数字化转变。 通过共享“打卡”笔记,提高个人记忆的可视化效果,实现个人记忆的数字化存储,已成为一种常见的记忆存储方式。 “可视化对记忆的刺激作用比文字或听写更强”[16],记忆的数字存储使其生动、生动,更容易记忆和回忆。 在“打卡、拍照、传播、再打卡”的媒体实践中,个体“通过分享和交流来加强记忆的保留和巩固”[17],这也影响和呈现了个人记忆的发生。 在这个过程中,人们既可以记录或再现记忆,也可以通过主观选择和修饰来模糊或突出部分记忆。 比如,当用户将大运河与诗歌连接起来,在两者之间架起一座桥梁,将“游记”与诗歌一起写成时,长江南水乡的温柔感自发生起,散落在个体记忆的缝隙中,发酵美化。
2.个人记忆和集体记忆是相互嵌入的。
媒体记忆在信息社会中变得越来越重要,人际交往中的记忆传递和共享也越来越成为集体记忆中越来越重要的部分,媒体记忆连接着个人记忆和集体记忆。 数字时代的人们越来越依赖数字工具来管理个人记忆和组织集体记忆,如果一个人在社交平台上分享他的个人经历,那么他的信息很可能会被包括陌生人在内的大量观众看到、评论和**,他们可能会因为一些共同点或激发的热情而联系在一起, 建立群体关系,产生共同的记忆。个体记忆为集体记忆的形成提供了实质性的经验基础,集体记忆为个体记忆的理解和实践提供了框架和支持。 对笔记内容的情感分析结果显示,对京杭大运河(杭州段)的评价总体上是正面的,人们对京杭大运河的记忆是不同的,或与个体经历过的经验记忆相呼应,或与认知习得记忆相呼应。
3.地方感的数字再生。
邵培仁在《媒介地理学新理论》中指出,地方感“不仅指一个地方的特殊性,而且指人们对这个地方的依恋和感情,不仅强调物理形态或历史特征,而且强调个人或整个社区通过亲身经历而形成的对地方的深深依恋, 记忆和想象力,并赋予这个地方强烈的象征意义“[19]。“网络只有在社会实践中才能稳定下来。 [20]在城市中,人们到历史名胜或商业区等地方打卡,在社交平台上展示和分享自己的经验,可以说,“打卡”已经成为城市文化符号与社交网络中数字地方感之间的桥梁。 从媒体记忆的角度来看,“打卡”可以增强人们对城市文化符号的记忆,城市中的各种建筑和景区都具有独特的文化意义和历史价值,但由于生活的压力和工作的节奏,很多人没有时间去理解这些符号的意义和价值, 而“打卡”则促使人们主动寻找、识别和记录城市文化符号,增强记忆力,不断丰富城市记忆力。同时,通过“打卡”,人们可以创造自己的个人空间,与他人分享他们去过的地方、经历和感受,并建立一种数字的地方认同感,不仅促进了人与人之间的社交互动,也加强了彼此之间的情感联系和归属感。
结论。 城市文化符号的传承需要不断加强。 地方在凝聚集体记忆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保护地方就是保护集体记忆和文化。 文化仪式在中介记忆中发挥着重要作用,通过对“过去”的模仿和再现,将历史和集体记忆嵌入参与式、互动性的公共空间中,有利于从个人情感走向身份认同,从个人认知体验走向“共同体”的想象。 在城市保护与发展过程中,要充分考虑历史文化遗产的价值和作用,通过对真实空间历史文化景观的合理修复和利用,通过文化仪式的举办和创新,不断激发人们对城市的归属感和文化自信心。
通过文化符号活动激发个人记忆练习。 个人是社会文化生活中最小的单位,也是文化记忆传承的重要组成部分。 “打卡”不仅是个人记忆的体现,也是集体记忆和文化传承的重要方面。 在历史文化遗产的保护和传承中,个体记忆的实践发挥着重要作用,通过开展与城市文化符号相关的活动,可以不断激发个体参与城市文化传承的积极性,促进地方文化的传承和传播。
合理应用新技术。 “访问过去”的创造语境塑造了新的集体记忆,媒介以数字方式再生了地方感,使我们成为一个特定的社区。 地方要讲好地方故事,以媒体记忆为重要手段,通过多种媒体技术的运用,再现和重构历史文化景观,使其更具现代性和互动性,进而保持连续性,同时也要通过重复的仪式再现和相似的个体化实践来遵循集体记忆,促进虚拟数字地方感的建立, 打通城市文化符号与数字空间之间的桥梁。
参考资料: 1] 雅克·勒高夫.历史与记忆方仁杰, 倪福生, 译. 北京:中文大学出版社,2010:58-59
2]李志, 白丽娟.虚拟现实共生——基于场景视角的移动社交短**“网红签到”现象研究——以抖音APP为例[J].视听行业,2020(06):29-32
[3]吴晓梅.在互联网上行走:Facebook用户签到策略与地标实践[J].新闻研究, 2016(01):93-131
4]田浩.数字新闻剧场:情感联系与社区建设[J].中国出版,2022(22):29-35
[5][6]邵鹏.媒介记忆理论:人类所有记忆研究的核心和联系[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6:4,313
7] 阿莱达·阿斯曼。记忆空间:记忆的形式与变迁[M].潘璐,译.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15
8]孙江.皮埃尔·诺拉和他的“记忆场”[J].学海,2015(03):65-72
9]edward.t.hall.beyond culture[m].new york:doubleday.1976.
[10] 伊维塔·泽鲁巴韦。时间地图:集体记忆与过去的社会景观 [M].黄顺明,译. 成都: 四川大学出版社, 2023:49
[11]王小兵.节日:一个特殊的公共文化空间[M] 传统节日和文化空间:东岳论坛国际研讨会**。 北京: 学源出版社, 2007:7
[12]吕红年.延续大运河庙会的历史脉络[J].杭州(生活品质版),2015(03):47-48
[13]刘玄雅.基于参与认知的第二语言习得过程实验**[D].重庆:西南大学,2017
14]d**idson,tonya k.,ondine park,rob shields.ecologies of affect: placing nostalgia,desire,and hope[m].wilfrid laurier university press,2011: 5.
15] 凯文·林奇。城市意象 [M].方一平,译. 北京: 华夏出版社, 2001: 8
16]hambly, n., brisson, j.(2011).the impact of computer-assisted instruction on the acquisition and retention of knowledge in surgical residents: a randomized controlled study[j]. journal of surgical education, 68(2), 122-128.
17]deslauriers, l., schelew, e., wieman, c. (2019). improved learning in a large-enrollment physics class[j]. science, 332(6031), 862-864.
[18]周玄辰,程倩.情感与互动仪式——基于网络空间塑造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分析[J].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22(04):27-34
[19]邵培仁.媒体地理学新理论[M].杭州: 浙江大学出版社, 2021:142
[20]杨碧泉.长沙制造:城市在传播中的“能见度”[J].青年记者, 2023(08): 77-79
本文引用引文格式:
邵鹏, 王金亭. 介入、参与与沟通:网红吸引力签到与场所感的数字再生[J].青年记者, 2023(22): 48-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