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12月25日,时任中央军委副主席和张震联合发表了一篇题为《苏羽同志的回忆》的文章,特别指出,1958年,在中央军委扩大会议上对苏羽的批评是错误的,是历史上的错误。
1958年5月,苏羽受到批评的原因有很多,主要原因有三,一是他在部署进攻马祖群岛时,未经批准,就向福州军区和南京军区的前线部队下达了作战安排。
二是随苏期间,擅自向苏联总参谋长索要军物资,这是违反外交纪律的,如果上升到两国关系问题,那将是一件重大的外交问题;三是苏羽以总参谋部的名义将志愿军调回中国, 应由中央军委或国防部下令。
这三个问题可以概括为“越权”;在批评苏羽时,有人批评他自上而下,寻找出国的依据,其依据是他向苏联总参谋长索要物资,客观上苏羽做这三件事不恰当, 这些问题可能会被放大。
起初对苏羽的批评仅限于少数将领,但随着参会人数的增加,会上的发言越来越杂乱无章,后来开会人数增加到1400多人,几乎全军高级将领都被通知参加, 要求他们从三个方面揭露苏羽。
一是苏羽不尊重领导,不团结团队,二是伸手求权,三是靠外自尊,典型的是苏羽向苏**的参谋长打听情况,在当时的环境下, 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放大了苏羽的问题,尤其是细节。
结果,苏羽的问题被夸大了,导致了他的批评错误,在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鼓动下,一些老部下也站出来批评苏羽,还有人不肯落地,尤其是三位“叶望桃”,当时的表现还算可观。
“叶王涛”分别指叶飞、王碧成和陶勇,三人都是苏羽的老部下,在抗日战争中与苏羽并肩作战,是苏羽斗敌的三把利刀。
他们被迫站出来揭发苏羽,叶飞的手段很简单,二话不说就来了“许舒入曹英”,不管是谁劝他,出于什么原因劝他,叶飞就是不开口,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的样子, 他们想给叶飞定罪,却找不到理由。
王碧成在会上发言,直言不讳地表示,奉命揭露苏羽的“大阴谋”,但他说,苏羽向军委提议进行淮海战争,是大功劳。
然后他说了苏煜的“计划”,王碧城走出了伟人,说自己最清楚这一点,至于苏煜的“阴”面,王碧成声称自己没有经历过,让知道的人出来曝光给大家学习,王碧成的话让很多人佩服。
陶勇的处理方法要聪明得多,陶勇说他不是很有文化,不会写材料,让他们把东西写出来,自己看就行了,没想到陶勇会说话,直接说这是某位领导的秘书写材料,有些话我不认识, 读错了,不要笑。
结果,陶勇张嘴念了几句话,原本严肃的批评大会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陶勇把一些字当成“圈子”,引来了笑声,他们批评苏羽的目的自然落空了,三位老下属用自己的方法维护着老上司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