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十月》创刊号,以《剥青豆》为题,发表了江飞的11首诗。 昨天我写了一篇《十月》“头条诗人”陈先发的文章,他写的诗似乎很深刻,没想到今天又写了一篇关于《十月》的文章。 不是我在盯着《十月》,只是《十月》上发表的诗歌让我有了写作的冲动。
近年来,综合性文学期刊《十月》确实在诗歌界“备受瞩目”。 我想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十月》始终坚持自己的“风格”,2024年1月的“头条诗人”是陈先发,江飞的11首诗在第一期发表。
有人会说,这是什么? 真的没什么,我们去读诗吧。 既然《十月》的标题是《剥青豆》,那我们还是来看看这首歌《剥青豆》。 江飞的《剥青豆》和陈显发的《突然》是两首风格迥异的诗。 一个是直白的,一个是深邃的。 但这并不妨碍《十月》喜欢他们,可见《十月》诗歌编辑的广度。
读江飞的《剥青豆》,我们可以知道几件事。 首先,江飞在家做家务,比如剥青豆。 二是江飞喜欢看诗,睡前要读三首诗。 三是江飞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这种感觉需要靠赤脚踩在地上。
因此,可以看出江飞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 像普通人一样,做家务,喜欢像普通人一样脚踏实地。 当然,江飞也有不寻常的地方,比如喜欢读诗,比如赤脚走路。 现在有多少人读诗? 我数不清,但我觉得不多。
有多少人喜欢赤脚走路? 同样,它不能被计算在内。 孩子们似乎更喜欢赤脚走路,但要么年龄太小,不能穿鞋,要么被大人责骂,很快就穿上了鞋子。 脚踏实地的感觉是实用的,不用光着脚,穿鞋也会有这种感觉。
另外,我们现在平时都住在楼上,就算是赤脚走路,也未必脚踏实地,而只是在楼层,离地面还有好几层楼。 因此,赤脚走路与土地无关,更别说“充满真正的信任和希望”。 当然,也许江飞住在一楼,或者住在自己的独栋别墅里,那就不一样了。
在诗的结尾,“世间所有的绿豆眼都在看着我”,这应该是这首诗的“诗眼”。 这个“诗意的眼睛”是什么? 我说不出来。 所以,江飞的歌《剥青豆》看似通俗明了,但未必容易理解。 这是我的**病,我一直想读现在的诗歌,但据说这是“最低级”的读诗方式。
那么我们该如何读诗呢? 让我们想想这个形象:地上一堆绿色的豆荚,诗人赤脚在地上走来走去,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本诗集。 这就是它应该的样子,没有别的,对吧? 那么,诗人为什么要写这个呢? 还有诗歌的形式? 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