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冬至,数九的第一天。 过去一周气温创下多年新低,真的是九天寒。 所谓“2024年不会被打”,今年是非常恰当的。
从十九岁到九十九岁,冬天去春天。 再数九十九,就是小麦成熟的季节。 春去冬,转眼间,已经到了年底,也是年初。 旧的不走,新的不来,没有什么可难过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总有欢乐的日子。
我现在想点燃一个炉子。
倒不是炉子这么好保暖,而是在我的记忆里,我有点“享受”点燃炉子的过程:废纸、干草、干树皮、玉米芯、碎木炭都准备好了,先把昨晚烧坏的炉渣清理干净,然后点燃废纸或者干草塞进炉腔里, 加入干树皮和玉米芯,蹲在水壶上,待炉腔内火势逐渐散开,再加入一铲碎木炭。我只听着炉子里的噼啪声,走到屋顶上看到烟囱里滚滚的烟,“嗖”的一声,烟熄灭了,炉子成功点燃了,暖风开始渗透到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炉子被点燃了,很满意。 烧开水、煮袜子......好处很多。
最开心的就是看着老猫在炉子前的煤渣上打盹,肚子上的毛发被一大片遮住了,不知不觉。 偶尔,炉子里漏出一道红色的渣,正好落在它的爪子上,它匆匆忙忙地跑到一边,用“嗖嗖”的一声舔了舔它的皮毛。 可是这东西不是记得吃饭,转身又躺在老地方,继续打瞌睡。
有老猫被偷,老鼠猖獗。 当我点燃炉子时,一只小老鼠正沿着门槛跑来跑去。 当我碰巧手里拿着一把火铲时,我用铁锹拍了拍它,我的手上下起伏,正好在鼠标的头上——我惊呆了。 看到它半死不活,我不禁心中满是宠,外面还很冷,只好给它找个温暖的地方,就把它铲进炉子里。 其中有一种短暂而永恒的温暖。 老鼠进炉子后,奇迹般地恢复了活力,但为时已晚。 不一会儿,它变成了刺鼻的烧焦糊状物。
当然,那时候农村的学校也没有暖气,至于空调,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当然在隆冬的时候我需要一个炉子。 到了节气,学校凑钱买了一大堆木炭,每个班级分成一小堆。 这时,老师们组织孩子们搬运木炭,徒手搬运,浑身是灰尘。 那时候水也很稀缺,大概是一个高个子学生去办公室水箱舀了一盆水,全班二三十人就靠这盆水洗手了。 大家洗完手后,这盆水在黑板上就不用再白了。 我还要每天点燃炉子,轮流自带玉米壳和玉米棒子。 就靠在墙角的一堆木炭上,大家都吃了一个冬天。
冬至是一个重要的新年。 高中毕业后,很少在家过冬至。 每年冬至,难免虚伪苦涩,“想在家坐到深夜,也要聊聊旅人”。 事实上,这只是一个强烈的悲伤问题。
今年的冬至,我还是......由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