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亥革命后的最后一位皇帝溥仪已经宣布退位,但他仍然在紫禁城生活了十几年。
这期间,曾经住在象牙塔里,无法支撑倒塌的豪宅的小皇帝,进一步与世隔绝,他一直住在与外界隔绝的深宫中,直到2024年,他被冯玉祥驱逐出境。
此后,溥仪多次出差,经历了一段复杂而艰难的时期。
被日本人用作伪满洲国的傀儡皇帝;他匆匆逃往东北时被苏联红军俘虏,作为战犯被关押了十年上法庭为自己的过去辩护;他得到了新中国的大赦,回到了家乡......
新中国受到国家和习新政治思想照顾的溥仪,逐渐摆脱了末代皇帝的阴影,被安排到植物园工作,耐心地照料植物园的植物和树木,过着安定的生活,做着有一份生活工作的北京市民。
但是,考虑到他的经验和知识,国家并没有让他一直留在那个位置上,而是把他调到了一个更需要他的地方:在植物园工作了一年后,他进入了中国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然后经过几次平调, 他成为**文化和历史博物馆的图书管理员。
在文史馆工作期间,当时史文名鼎鼎的郭沫若,曾有过邀请溥仪做助手的想法,也曾正式提出邀请,但当时的溥仪当场“婉拒”了五个字,此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是,溥仪当时到底说了什么让郭沫若“感到尴尬”的话,又为什么会拒绝郭沫若抛出的橄榄枝呢?
让我们从溥仪进入文化历史博物馆开始。
在当时一些人眼中,溥仪进入文化历史博物馆,有点不可思议。
长期以来,他是“封建残余”的化身,文化历史博物馆是**下属的重要单位。
不过,当时选择他也是出于一些考虑:一是,在***看来,特赦溥仪,给予一定程度的优待,可以凝聚新中国人民的心。
一些有“犯罪记录”的人和家庭,在看到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后,也会对新中国更加有信心和归属感。
二是溥仪在知识上确实能担得起这个位置。
作为慈禧太后精心挑选的继承人,溥仪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各种知识习,读诗读书,在书画方面有很高的造诣,对文物艺术品也有很高的审美标准。
此外,溥仪学过习西方科目,能流利地使用英语——在新中国成立初期,这样的人已经可以称得上是知识渊博了。
而且,在满族史研究方面,溥仪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作为众多历史的见证人,他几乎不用去研究和挖掘当时的历史资料,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他是一个活生生的历史资料。
在某些情况下,他会考虑到自己的个人经历,向同事解释和纠正账目中的错误。
溥仪进入文史馆没多久,在一次聚会上发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宴会上,郭沫若拿出一个做工精良的鼻烟壶,给大家看,说道:“这是乾隆皇帝用的鼻烟壶。 ”
这话一出,其余的人都纷纷称赞,仔细的打量着这个“颇有名气”的鼻烟壶。
毕竟当时的郭沫若在文艺上名声很高,而且他还是名赫有名的文物大师,研究甲骨文,所以在场的大多数人都不认为自己有资格质疑古物知识。
如果费心去纠正这东西的真伪,不管你看不起眼,难免会丢掉郭沫若的面子,以后会尴尬班上有斧头,他怕丢面子。
就在这时,溥仪又露出了尴尬的神色,礼貌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先生,这应该不是皇室的事情,你可能弄错了。 ”
讲完后,他从各个角度详细列举了自己的判断依据。
这句话一出,就引起了在场众人的议论,郭沫若是文物专家,但溥仪也是前满族皇帝,他们谁说得更准确,我真的不能确定。
不过,溥仪的质问也让在场的其他人冷静了下来,仔细检查了一下,在场的高手也没有急着反驳溥仪,而是把物一件一件拿了过来,仔细观察了起来。
最后,经过几位专家的讨论和观察,他们得出的结论是,这确实不是皇室产品,与乾隆皇帝无关。
这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不过,作为老板的郭沫若并没有因为溥仪的直言不讳而生气,相反,他很佩服溥仪的坚定态度。
要知道,溥仪的身份本来就很敏感,在这次特别的聚会上,敢于在大众面前说出自己的想法、坚定自己的观点,实在是太难得了。
郭沫若和其他人一样,对这位老皇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也不觉得他有什么特殊本事。 这次会面给了他一个不同的视角。
于是聚会结束后,郭沫若主动抛出橄榄枝,希望溥仪能和他一起做助手。
没有别的原因,溥仪的专业知识和审美情趣已经证明是好的,对文物独到的眼光和细致的观察也到位,非常适合做相关工作,而他之前的职位对他来说有些矫枉过正。
在待遇方面,郭沫若想让溥仪加入研究,他当场也提供了不错的薪水,他以为如此优厚的待遇正是溥仪需要的,他没有理由拒绝,他的邀请是肯定的。
然而,溥仪却礼貌地用五个字拒绝了他:“我不懂满语。 ”
郭沫若看出他的拒绝和紧张,虽然一时有些尴尬,但还是尊重自己的选择,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
溥仪的话自然让别人大吃一惊,他不懂满语作为曾经的满族皇帝,他怎么可能对满族一无所知。
清朝的文献大多是用满语、蒙语、汉语写成的,甚至在日常事务上,也用满语和汉字,清朝的皇帝都精通这一点。
那么溥仪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呢?
在溥仪的自传《我的回忆录》中,他写道:满语是他日常学习习的基础课程和必修课,但他自己的满语很差,他只能说“伊里”,意思是平的。
不过,慈禧太后当年把他培养为继承人,在这种基础班上,她怎么可能马虎,有记载说,当年教溥仪满族的,是著名的满族大师,伊克坦。
这位老师也是桃李满名的老师,自然是以高水平的教学习著称,溥仪已经跟他学了十几年了,怎么可能什么都学不到。
而且,故宫博物院还保存着溥仪的遗物,这是他当年学习英语的教科书,在学习英语的时候,他也用满语作语音,从课本中密密麻麻的语音来看,溥仪对这两种语言的掌握还不错。
所以,可以看出溥仪不但懂满语,而且水平也不错,所以才这么说,就是拒绝郭沫若。 但和郭沫若合作只对他有好处,没有坏处,他为什么这么坚决拒绝,不想和他一起合作呢?
一位知情人提出了一个理由,这件事应该从郭沫若做的一件事说起。
众所周知,郭沫若研究历史文物,也非常热衷于考古研究,2024年就向上级提出发掘明长陵墓进行考古的申请。
当时,他的申请颇具争议,因为我国考古技术还不发达,轻率的发掘很可能给脆弱的文物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
不过,郭沫若坚持这个申请,国家也只能以各种理由同意,但自然对此事谨慎,一开始并没有让他全力开工,只是允许他小规模挖掘定灵墓。
最终,在多位考古学家、历史学家和文物爱好者的注视下,项目如期启动。
结果并不出乎意料,由于技术的缺乏,很多文物在出土时由于氧化等一系列原因而失去颜色、失去价值,有的因为挖掘过程中,造成损坏。
这种不合时宜的考古活动给陵墓的文物造成了很大的损失,而且非常痛苦,所以郭沫若的发掘申请都被直接拒绝了。
而古代皇陵的发掘,在老百姓眼里是小可惜的,毕竟会为那些老物件感叹,大多是相关的研究者和爱好者,在报纸上看到,普通人只是说了一句可惜。
但对于溥仪来说,却是不一样的心情,他是一个更接近那些旧物的人。
对于满清的历史文物,他有着比常人更深厚的感情,更何况是象征着朝代时代更迭、新旧交替的皇陵。
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熟悉的陵墓也会被挖掘出来,旧日的骸骨和埋在里面的文物也会被匆匆暴露在阳光下。
就像他被关在紫禁城时,突然进入新中国社会时,他是如此的无助。
有郭沫若这边,他迟早会面对这样的事情,甚至可能自己动手。 有这样的理由,他拒绝了郭沫若的邀请,似乎也不算太不可理解。
自然,除了以上原因之外,还有一个更明显、更直接的原因——那就是保护自己。
清朝灭亡后,溥仪的身份变得极其敏感,他经历了被利用和批评的经历。
多年的战犯生活使他养成了极其谨慎和胆怯的性格,在可能涉及自己身份的事情上,他很谨慎。
不是没有上朝的老少横盘拜他,也不是新中国没有同事拿他的身份开玩笑,溥仪每次面对这个都显得十分局促不安。
溥仪的自传《我的前半生》写于抚顺战犯被关押时期,与其说是自传,不如说是忏悔回忆录。
在书中,他剥去了过去所有的自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诚实地讲述了他的无助、他的挣扎、他所犯的错误和他的无知。
按理说,他不应该撒谎说自己“不懂满语”,但这似乎是他告别旧自我的一种方式。
当时,溥仪已经经历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思想转变,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于是他用这种方式与满清王朝划清了界限,把自己未来的自己和过去的自己划清了界限:
满族末代精通满语,坐上宝座接受万民祭拜的皇帝,爱新觉洛溥仪,随着满清王朝的灭亡而消失,在狱中出生并获得新身份的溥仪,是新中华人民的一员,北京的普通公民, 还有一个小型图书管理员......文化历史博物馆
他离开了过去的幻影,看似辉煌,实则腐朽,来到了平凡的现在,却从中获得了真正的自由。
他也不想让一份工作兜兜转转,让自己再次与过去充满束缚和无知,所以他拒绝了郭沫若,拒绝了他那双经常看过去的眼神。
被定罪后,溥仪被赦免,重新融入社会。
在植物园、文化历史博物馆的工作中,他以自己的才华、价值和渊博的知识,为国家和社会做出了切实的贡献,从而成为新中国文化事业基础的重要成员,被新时代所接受。
勇于改变和成长,不仅是他个人的进步,更代表着国家的进步和发展。
无论身份如何,每个人都有改变和进步的权利,也有机会反思和发现自己的真正价值,这就是溥仪故事中蕴含的发人深省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