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他开始了自己的事业他守护着近万幅画作,却坚决拒不售,一心要打造一座可以对外开放的丝绸之路美术馆,这就是丝路画家耿玉坤从不放手的倔强。
自2024年以来,耿玉坤和妻子赵义雄在近40年的时间里,20多次踏上“丝绸之路”,写生、考察、创作。 他游历了8个国家和238个城市,旅行了50多万公里,写了800多万字收集、整理、复制了1000多幅在国外遗失的高昌壁画。
老婆赵奕雄最大的愿望,就是给大家展示近万件作品。 我们的原创作品是不卖的,这是我妻子的遗嘱,也是我未来的遗嘱。
赵义雄和耿玉坤的一些画作。 四年前,赵义雄去世了。 如今,耿玉坤每天都会注册自己的画作,通过社交平台讲述丝绸之路绘画背后的故事,并制作艺术衍生品。 一切努力,都只是在等待丝绸之路美术馆落成落地的那一天。 “我想把这近万件作品给你们看,传承丝绸之路的精神。” 半辈子的辛勤耕耘,都在丝绸之路上。 夫妻俩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踏上丝绸之路?
保存了数千年的古代遗迹正在以相对较快的速度消失,所以我们要尽自己的一份力量,用我们的画笔尽可能多地记录丝绸之路的当下面貌。 赵义雄在生前留下的**资料中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烈焰山》(赵义雄著)。
2024年,赵义雄第一次踏上新疆。 他从乌鲁木齐到伊犁,然后到塔什库尔干。 他走得很快,尽可能多地画画。 雪山牧场,戈壁瀚海,他看不够,更别说完成。
耿玉坤还记得丈夫对她说的话:“。瞧瞧历史书上的丝绸之路,只能看到一丝淡淡的光辉;当你真正踏上丝绸之路时,你会对它感到敬畏。 你是画家,丝绸之路需要你和我一起画画。
年轻的赵义雄。
三年后,夫妻俩肩扛画板出发,坐火车80多个小时到达新疆。 “路上有很多油田设备,听说国家要开发找石油了。 我们俩一商量,就先去塔克拉玛干沙漠看看开发前的风景。 丝绸之旅就这样开始了,环游塔克拉玛干沙漠。
那些年,夫妻俩饿了就天天吃馕饼,渴了就喝沸腾的雪水在车里等驴车,在拖拉机后等骆驼;到了晚上,他甚至和考古队刚刚发现的干尸共用一个房间,让寒风把沙子吹到他脸上,放在没有屋顶的房子里。
对于夫妻俩的壮举,画家吴冠中曾说:“每次看到赵奕雄背着一大捆油画,我都非常感动。 他们在泥土中匍匐寻找前辈的脚印,在风和流沙中聆听他们的声音。 ”
在丝绸之路上,赵逸雄觉得最危险的,就是在唐古拉关画画。
在海拔5400米的地方,夫妻俩不想早早离开,而是打开画架,开始写生。 耿玉坤心胸宽广,依旧睡得好。 赵逸雄担心妻子睡得太深,缺氧醒不来,所以整晚都没睡。 过了一会儿,耿玉坤的名字被叫了出来,耿玉坤在睡梦中不紧不慢地回答:“我还活着。 ”
丝绸之路上令人陶醉的异域风光令人眼花缭乱,不仅充满了大自然的神奇工艺,更是常书红这样的生活知己。
2024年除夕夜,耿玉坤和赵义雄匆匆赶到敦煌莫高窟,见到了被誉为“敦煌守护神”的敦煌文物研究所所长常树红。 知道他们刚刚结束了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游玩,常书红兴奋不已,眯着眼睛在灯下一幅幅地看着他们的画,爱不释手。
更让赵逸雄和耿玉坤惊喜的是,大年初一,常书红就让他们进洞玩得开心。 敦煌的冬天,寒风刺骨。夫妻俩不记得自己裹的衣服有多厚,只记得拿着手电筒进洞时鼻酸痛、眼睛发烫,一大早就把水和干粮带进山洞,直到天黑才肯出来。
漫长的丝绸之路上,赵逸雄和耿玉坤与妻子一起歌唱,生死相爱,令人动容。 赵义雄曾对耿玉坤说过,万一你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我就把你的骨灰盒放在副驾驶座上,继续走丝绸之路。 耿玉坤笑着说,我不敢想,没有你怎么办,我只觉得我们可以走下去。
耿玉坤曾后悔,年轻时因为营养不良,四十出头才掉了九颗牙,自然不能指望生孩子。 现在我早就松了一口气我做过我这辈子值得做的事情,我一生都爱过一个值得爱的人,当我的头发花白的时候,我仍然可以给世界留下一屋子的画,我有力量为我的梦想画上句号,我这辈子没有遗憾。
* **中国之声。
编辑:陶寅生。
由小岳审阅并签名。
监制:乔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