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仲夏的一个下午,本不应该轮到我们值班照顾母亲,也许是天意。 我下班去了娘家,儿媳妇已经做好了晚饭,就开始喂妈妈,好巧的姐夫也来了,他身居“高位”,姐姐很少跟他谈我家的事情,所以他很少来我妈家。 她吃得很不舒服,吞咽得很慢,儿媳“简”也说:咱妈这两天身体不好,咱们好好咱们好了!吃完一小碗粥后不久,妈妈突然呼吸急促,喉咙里似乎有痰,儿媳妇让我赶紧买个“吸痰”器。
母亲就这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们想过很多次母亲的葬礼,于是开始有条不紊地通知大哥、二哥、妹妹,以及其他姐妹商量做事的具体步骤。
其实,我们夫妻俩对这件事是有计划的。
十年前父亲的事情都是在大哥家里办的,而且是单亲家庭,所以做大哥也是情理之中的。 只不过在做事的过程中,嫂子被“吐槽”了好几次,翻了陈旧的史记,大家总是向她道歉,这让兄妹俩非常生气,当时还发生了当面的冲突,让大家的心情都因为父亲的葬礼而不好。 后来我们年纪小了,但还是很感激大哥嫂子,也给了大哥一定的经济补偿,但大家都知道,母亲的葬礼不可能在大哥家办。
毕竟姐姐是“女孩子”,自然不在讨论的圈子里,其实只能在我和二哥家之间做出选择。 咱们夫妻在这种事情上从来就没有暧昧过,但我是老头子,只能敬业、负责,在被动中尽力而为!
有一次在春节去见“大爷”的路上,二哥已经在心里吐露了心声:他是商行,还是我们家做得更好。 我当时没有答应,只是说等我回来后会和儿媳妇商量。 其实,我知道我们必须照顾好我母亲的葬礼。
二哥很快就从郑州回来了,姐妹俩决定把妈妈搬到我北环路的家里,那是一栋临街的小楼,一楼面积很大,当时疫情猖獗。
父亲在医院去世了,因为嫂子以“胆小怕事”为由不让父亲进屋,父亲等门口的灵棚建好后才搬回去。 当时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更别说这样的规矩了,事后姐妹俩聊了很多,所以这次我们夫妻俩直接在一楼的大厅里搭起了灵堂,因为疫情的影响,也没考虑在外面建灵堂, 这样我母亲就可以把派对场送进屋外。
在姊妹们的共同努力下,在朋友和同事的帮助下,母亲的葬礼仪式隆重而顺利。 我们的夫妻俩也松了一口气。
随后,姐夫找了一家非常高档的酒店,姐妹俩分别为甄同志端酒,表达了衷心的感谢。
有这样的儿媳妇,我心里很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