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界对金融化的初步研究主要集中在宏观视角下的经济金融化。随着资本积累模式从商品的生产销售逐步转变为持有金融产品获取投资收益,企业金融化的研究开始了。 通过对资产结构的分析,可以判断企业的金融化程度。
从表面上看,学者们对企业金融化的定义是从两个不同的方面来的,但实际上,这两个方面之间有很多联系,并不矛盾。
资产结构更侧重于描述公司的金融化,而利润**是公司金融化的结果。 从资产结构方面对金融化的定义是,资产结构和收益实际上是同一枚硬币的两个方面,企业只有通过投资金融资产才能获得投资收益。
金融资产投入多少资金,其实反映了企业的投资意愿,财务收益容易受到市场、风险等诸多问题的影响。
大多数传统理论认为,金融发展在促进经济发展方面发挥着作用然而,在2024年次贷危机之后,许多学者认识到了金融化的危害以及金融与实体经济的关系,这引起了进一步的关注。
金融门槛“,即金融活动应保持一定的界限,金融发展应立足于其所依赖的实体经济。 具体来说,金融的发展与实体经济的发展是相协调的,可以促进经济的发展,但如果其发展超过合理范围,就会成为制约实体经济发展的绊脚石。
具体到微型企业,金融化的适宜性是指股东价值实现与企业金融化行为的协调程度。当企业财务资源的开发利用偏离股东价值最大化的目标时,表现为过度金融化。
而当金融资源开发不足时,则表现为金融化不足。 不同企业的目标金融化水平不同,需要根据企业资源禀赋、投资机会、融资渠道、企业成熟度、行业发展等多种因素进行综合判断。
如果企业实际金融化水平低于目标水平,则表现为金融化不足。 如果企业实际的金融化水平超过目标水平,金融投资的规模和发展速度就会超过企业的发展需要,不利于企业价值的最大化。
债务违约强调企业在违约发生时违约,通常表现为违约事件的发生或不发生,而违约风险则更突出企业违约事件可能发生或不发生的可能性。
首先为了避免违约的不利影响,本文重点关注企业债务违约的风险,这与违约已经发生的事实不同。 违约风险主要是指融资企业的违约风险,主要包括履约过程中的还款风险。
由于外部经营环境的变化和企业内部财务状况的恶化,企业不愿或不能履行前合同约定的偿还本息承诺,导致违约,可能使债权人的利益受到损害。 基于预防性储蓄理论、投资替代理论和信息不对称理论。
预防性储蓄动机是指主体将闲置资金投资于金融资产以备资本公积。 中国企业在配置金融资产时,更多是出于“预防性准备金”的目的。
从国企“混改”来看,企业配置金融资产的动机表明,民间资金的流入削弱了国有企业的“资源”效应,民间资金的流入将使国有企业更倾向于金融化。
从成本的角度来看,金融化的动机表明,金融资产被认为是抵御宏观经济波动的主要储备其合理配置有利于稳定收益,降低融资成本,充分发挥“主业”的反馈功能,可以充分利用公司存量资金。
基于链式关系视角,研究了企业的金融化行为,从企业战略的角度分析了企业配置金融资产的动机。
中国民营企业融资约束非常严重,在货币政策相对宽松的背景下,企业通过增加金融资产缓解了融资约束同时,市场的波动不会对其产生太大影响,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企业金融化的本质是一种预防性储蓄行为。
非金融企业通过跨行业投资投资自己不擅长的金融资产,不是为了缓解资金约束,而是迫于市场竞争压力越来越大,迫使实体企业进入金融和房地产领域,分享这两个行业的高额利润。
这种跨行业套利行为对公司创新投入具有显著的抑制作用而当实体企业与金融企业的利润率差距变大时,这种抑制作用会更加显著。
从金融周期来看,企业金融化的动机为“投机替代”,企业金融化水平与金融周期显著正相关,且在融资约束较低时,金融化程度对金融周期波动更为敏感,进一步证明企业持有的金融产品主要表现为逐利动机。
经济政策的不确定性不仅增加了流动性风险和波动风险这也增加了企业现金流的不确定性。
企业配置金融资产并非出于“蓄水池”的动机,而是因为宏观经济政策不确定性的影响,企业的金融资产会贬值,而相应的金融资产减少进一步证明了企业金融化的动机是“投资替代”。
企业的金融投资行为显著抑制了创新的投入和产出对中国来说,企业金融投资更像是一种投机和逐利的手段,而不是用来平息风险的流动性储备。
金融资产非但没有起到促进主业投资的“蓄水池”作用,反而通过排挤创新和实物投资来抑制主业的发展,而这种抑制作用在货币政策相对宽松、金融生态环境较差的情况下更为显著。
另外与大多数文献相比,金融化的动机是从影响金融化的外部因素和金融化的后果的角度出发,从非金融角度分析金融化的动机。
研究发现,企业出于“投资替代”目的,并没有因为积极承担社会责任、拓宽融资渠道、缓解融资约束而持有更多金融资产。 实体企业金融化“水库”的动机,在中国是“水土不宜”。
我国企业的金融化主要表现在“投资替代”和“金融中介”的动机上。特别是企业以“实体中介”身份从事再贷款业务,会进一步加剧企业破产风险。
得出不同结论的可能原因在于中国特殊的制度环境,民营企业与国有企业相比面临严重的信用“歧视”,因此它们可以出于预防性储蓄的动机配置金融资产。
从外部宏观环境来看,有研究认为货币政策、财政政策和产业政策会影响企业的金融化行为。 “以营改增”降低了企业的经营成本,刺激了企业投资,抑制了企业的金融化。
减税降费抑制了企业金融化趋势,主要基于“投资替代”的动机削弱了金融化。 这不仅提高了实体企业的回报率,而且抑制了金融投资的回报率,使得金融投资回报率与实际投资回报率的差值越来越小。
在“营改增”背景下,国有企业主要通过投资较长期的金融资产进行套利,而非国有企业则不出于逐利动机进行投资为缓解融资约束,“增改”大幅减少了非国有企业的短期金融资产。
为贯彻落实产业政策,将积极出台大量配套措施,通过放开市场准入限制、影响企业金融资产配置等方式改变市场竞争格局。
市场竞争增强了企业在跨行业市场套利的动力,助推了“中国企业从实到虚的转变”。 同时,还可以通过财政激励来引导企业资源的配置。 产业政策为受扶企业带来了更多的银行信贷,从而提高了企业金融化水平。
企业金融化不仅受货币政策、财政政策、产业政策等外部宏观因素的影响,还受周边相关主体行为的影响。 此外,行业冠军激励通过金融资产配置对企业盈利起到促进作用,且推广主要是投机性和风险性盈利渠道。
企业的金融化是股东价值取向与管理权力机制相互作用的结果。 随着股东追求股东价值最大化,管理层承受着股东利益最大化的压力,他们也希望增加自身的薪酬,投资高收益金融资产成为股东和管理者的最佳选择。
从管理的角度来看,经理的薪酬往往与公司当期利润挂钩,而金融投资可能具有较高的短期回报,导致高管们普遍希望以减少长期投资为代价来增加对金融资产的投资。
从股东(尤其是控股股东)的角度来看。我国上市公司长期处于股权集中状态,控股股东可以通过持股获得控制权,行使控制权,获得控制权。
投资高收益金融工具是实现“空心化”的重要手段。 特别是在公司股权高度集中的情况下,大股东可以利用自己的“特权”。
使公司在购买理财产品和委托贷款方面投入更多具有学术背景的高管不仅具有严谨的学术思维,而且具有很高的社会道德。
他们基于自己的专业知识,积极投资于实物资本和创新活动,做出更有利于公司长远发展的投资决策,从而遏制金融化。
有军事经验的高管被贴上了“英雄”和“规避风险”的标签。反过来,通过增加管理者的过度自信程度和企业的战略侵略性来促进企业的金融化。
有金融危机背景的管理人会选择配置更多的金融资产,进一步研究发现,经历过金融危机背景的管理人持有金融资产的动机不同。
在这种情况下,投资金融资产可能是由于预防性储蓄,也可能是由于套利。 CEO是一个有“情感”的人,而不是一个完整的“经济人”。
地方CEO会因为身份而改变自利动机,主动减少金融领域的投机套利。 同时,地方CEO凭借其本国地位,更容易从银行机构获得信贷资金,银行信贷资金不仅可以缓解融资限制。
同时,它还可以发挥治理作用,进一步倒逼企业将资金投入固定资产,专注于创新等实物项目,从而减少对金融资产的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