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教过书的一个学生来到我的办公室,向现在的政治学老师问了一些问题,老师的回答是,这些问题就不考了,你为什么问这么多,再做几个问题。 这是一个喜欢政治这门学科,喜欢深入思考一些问题的学生。 我记得我刚上这门政治课的时候,正好是这个同学对我说:刘老师,在课堂上扩展这么多有什么用?不如多谈几个问题,留出更多的时间让学生记住更多的知识点。 一个学期后,学生改变了看法,适应了我的教学风格,逐渐开始思考一些超越考试的问题,与自己的社会和生活观念联系起来,在期末考试中,学生也取得了不错的考试成绩。
后来和这个学生的政治学老师聊天时,我特意问了这个学生的政治学习怎么样老师说:政治成绩还不错,但我喜欢钻角。 在老师之间的交流中,我们经常会听到老师说,那些学生喜欢钻牛角。 当老师用“钻角”这个词来形容它时,往往意味着老师否认学生的行为。 学生们问了什么样的问题,让老师给学生贴上了“挖角”的标签?
我一直想知道那个学生问了政治老师什么样的问题原来,老师在课堂上介绍完哲学的基本流派后,告诉学生唯物主义是正确的,唯心主义是错误的。 同学们不禁好奇:如果唯心主义是错的,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唯心主义哲学家,历史上很多伟大的哲学家都是唯心主义哲学家?真正的哲学是时代精神的精髓,但唯心主义哲学是真正的哲学吗?
当学生学习化学元素周期习时,当他阅读课本后面的元素周期表时,他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一个问题:化学元素的周期性排列有尽头吗?如果有尽头,终点在哪里?如果没有尽头,半衰期越来越短,还有常规的化学元素?当学生向化学老师提问时,老师应该对善于发现问题的学生给予积极的鼓励,但老师的回答是:这些问题你怎么能思考,化学家回答不了的问题你能解决吗?不要去想这种问题,冷静下来,再做几个问题。
新课程的一个重要理念是让学生主动习,自己发现问题,思考问题,解决问题。 在这种情况下,学生自己产生的问题必然会超越考试命题的狭隘性,而习应试模式的教学思维很容易扼杀学生的探索兴趣,将这种行为定义为“钻角”并给予否定。 在应试教育思想和评价体系的笼罩下,教师课堂教学超出考试范围的内容往往是“不尽职尽责”,学生在提出考试中不会考的题目时,自然会变得“钻”。 只有喜欢一门学科,学生才会主动思考和提出课本上找不到答案的问题。 这些问题的答案,或许不能直接帮助学生提高考试成绩,但有利于培养和激发学生学习习的兴趣,最终让学生取得好成绩,甚至让学生终生热爱这门学科,这恰好是成为专业领域优秀人才的关键。 否定“钻牛角”的教育理念,无疑扼杀了孩子们在这方面的希望。
我想起了100多年前的两节数学课。 第一堂课是小学数学课,在孩子入学后的第一堂数学课上,老师教孩子学习1+1=2,一个孩子站起来说:为什么1+1只等于2?它也可以等于 1。 老师觉得很奇怪,对学生说:1+1怎么能等于1?孩子说:两根蜡烛可以融化成一根。 结果,老师认为他是故意捣乱,把他赶出了教室。
在另一堂初中数学课上,有学生对老师说的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相交表示怀疑,当他看到老师在黑板上画的两条平行线时,他站起来问:“老师,长线会相交吗?老师别无选择,只能将平行线延伸到黑板的边缘。 “再长一点呢?老师把线拉到角落。 学生说:“再坚持一会儿怎么样?结果,这名学生被老师赶出了教室。
在老师的教育理念中,这两个孩子无疑属于喜欢“钻角”的类型,所以两个孩子都被老师轰出了教室。 也许我们认为这种处理方式有点过分,但这个概念是我们同意老师的处理方式:否认、打击或忽略它。 当我们知道这两个孩子是如何成长起来的,也许我们会反思自己的教学理念。 认为1+1可以等于1的孩子是电灯的发明者爱迪生,怀疑平行线不相交的孩子是非欧几里得几何的创始人罗巴切夫斯基,在罗氏的非欧几里得几何中,两条平行线可以在一个曲面上相交。 正是在传统教育模式的反映中,欧美教育往往不注重结论和结果,而是注重学生理解知识的思维过程,体验学习习的快乐过程。 许多发达国家没有试图建立统一的教科书或单一的标准答案,而是为解释提供了广泛的基础。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Albert Einstein)说,他担心有一天早上醒来时,整个物理学大厦会倒塌。 在此基础上,怀疑主义和批评最为广泛地发展,人们不仅会问未知的东西,还会问许多为什么。
在中国,自古以来,“教师的尊严”就注定了这样的模式:教师是“讲道、教疑解惑”,为了胜任“解疑”的工作,教师不能教没有定论、可以讨论的东西,而必须给学生准确无误、不容置疑的知识,否则就是“以糊为散”。 随着新课程的引入,虽然学生在人格和法律地位方面已经实现了形式上的平等,但教师所教的内容在知识的传授上仍然是无可争辩和毋庸置疑的。 我们的教学仍然是首先提出一个不容置疑的理论,然后用这个理论来解释相关的现象。 你对不容置疑的人有什么疑问?要问,只能问自己,为什么连前辈给的惟一正确答案都看不懂?是不是太傻了?为什么要尴尬?于是,一些在老师眼中的好学生诞生了:他们有很强的理解力和能力,不仅对讲课内容没有疑问,而且对这些独特、明确、确凿的东西的理解也没什么问题。 能够如此艰难地理解伟大先驱者真谛的同学,当然是非常优秀和聪明的学生。 于是,那些“钻角”的孩子被排斥、攻击,成为教师心目中的“异类”,注定要成为应试教育评价体系的失败者。 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回忆起自己的学生时代时说,数学老师讲的口头禅是“负负即正”,同学们按照老师教的规则完成作业,没有人提出质疑。 袁隆平想知道为什么负数和负数相乘会得到一个正数,老师没有办法回答,只是让他背下来。 但这种质疑精神,使袁老成为国际知名的农学大师。 《爱因斯坦文集》记载了爱因斯坦的一段话:时空问题很多人都清楚,但他却一直没有弄清楚。 这绝不是傻事,对于一个13岁就能学习康德《纯粹理性论》的人来说,这仅仅意味着他对牛顿的时空观有自己独特的看法,这可以很好地解释为什么是爱因斯坦而不是其他人创造了相对论。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许多学者指出,提出问题比解决问题更重要。 由此,我想到了思考唯心主义合理性的学生,以及寻找化学元素周期表末尾的学生,他们的“钻角”其实意味着他们对学科的真挚热爱和热爱,以及他们不满足于现有理论的探索和创新精神。 与其责怪他们,不如反思自己的教育观念,随着知识经济时代对创新人才的呼唤,是时候让我们的教育真正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