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刷了司马南先生的一篇文章,其中司马南先生似乎在说自己被贴上了“极左派”的标签,很委屈。
但字里行间,你能看到什么委屈呢? 这显然是自豪的。
都说,我作为草农和小辈,没有资格参与几位大佬的“线”之争。 但仔细想想,草人也有自己的眼光、认知、观点,虽然是底层思维,但会比大佬们更具体。
我的专业是自动化,今天作为一名自动化工程师,我想分享我的观点。
在远洋船舶中,有一套极其重要的设备——自动驾驶仪。
航线确定后,当船舶因风向、水流等原因偏离航向时,操作系统会通过指南针发射的信号自动触发,自动修正航向。
有一个关键点,或者说敏感度。 如果方向的修正过于频繁,很容易降低执行机械的使用寿命,而且不安全,很多时候,大自然会自动修正方向,所以真正聪明的工程师会把灵敏度调整到最合适的位置,这个“度”很难掌握,但有一个标准。
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防撞雷达,可以防止与图表上未标记的意外障碍物发生碰撞。 当防撞雷达有强烈警告时,仅靠系统就不那么可靠了,往往需要人工干预; 由于航向与舵之间的滞后,或惯性,舵手在转向时经常将舵撞向“最左边”或“最右边”,技术术语称为左满舵和右满舵。
如果此时不是“极左”或“极右”,而是一条通往黑暗的道路,那么沉船和死亡将不可避免。
在我看来,自动驾驶仪的原则也适用于治国方略。
如果我们把大政策比作路线,那么决策者可以比作“指南针”,准确地给出方向信号; 纪检监察机关是随时发现不可知危险的“雷达”; 法律法规是“敏感度标准”,在保证大方向一致性的前提下减少内耗; “自然”是整个社会,是人心与人性的综合; 其他部门相当于自动驾驶操作系统中的各个组件,相辅相成,各司其职。
路线确定后,要逐一设定小目标,根据小目标设定阶段的路线。
但是,到达目标的航向不能是直线,在标准范围内,左右,没有对错之分,当偏航超标时,系统自动纠正。
如果遇到突发事件,需要快速避让,无需考虑“极左”和“极右”,安全是第一要素。
在这种情况下,你还需要左右挣扎吗?
更何况,司马南先生不是“舵手”,只是一个“号角”,充其量只是一个“传感器”。
必须承认,改革开放发展到今天,总体上是良性的。 极左、极右的“转向手段”还没有使用,但“喊叫”还是必要的,可以看作是充当雷达。
对此,我非常佩服司马南先生敢于直言不讳的勇气。
前几天,我写了几篇文章,很多网友都说司马南派我来攻击何祚秀院士。
我想告诉他们:你错了。 我关注过司马南的优质作家名单,还有何老院士和胡锡进先生,但我对他们的观点有自己的理解,没有人能轻易改变我的想法,司马南先生也不会无聊到派我这个草人去攻击任何人。
我之所以写那些文章,是因为我对那些否定中国传统文化的言行极为反感,如果我觉得传统文化里有“糟粕”,我就可以直接拿出来,说说而已,不能一概而论,胡说八道。
文化侵略比任何其他入侵都更可怕。
这里的“血骨”不仅是血,更是文化,是民族的“魂”。
时代的变迁,社会的发展,思想的进步,唯一不变的就是中华民族的灵魂。
最后,我引用了伟人的一首诗:“人间正道,就是沧桑”,鼓励司马南先生、胡锡进先生、何作秀院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