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祖先建构了社会的基本形态之后,经济社会的发展方式自然会取决于一定的客观规律。 那些能够正确理解客观规律的人,往往会成为史册上的传奇,而那些试图挑战旧秩序的人,可能要等到事后很久才能让公众感受到政策的作用,而这一时期的巨大成就,往往会打破本已脆弱的社会平衡。
在稳态结构中进行调整的尝试往往会受到巨大的心理压力,而不管需要时刻保持警惕的既得利益者的全面对策,即使不确定的未来本身就足以让正常人气馁。 因此,我们应该尊重那些敢于进行社会变革的战士,无论他们的成败,只要他们的基本道德不偏离正常人的道德底线,他们就是社会不可或缺的建设者。
相反,我们应该高度警惕那些无缘无故指责创新者,为了自己的私心而完全把事情搞砸的旁观者,这无论如何都不是建设者应该有的态度,我们也知道,一切以破坏为目的的思想和行为,都是正常社会所不能接受的。
马克思坚持怀疑主义原则,当然是所有渴望向未知领域开辟领土的人的基本策略。 但是,一切的毁灭,甚至是有意识的毁灭,都与马克思的坚持无关,从这个观点可以看出,马克思最可疑的,一定是那些伪装成浑水摸鱼、趁火而行的机会主义者。
对待金融资本的态度也应该如此,我们可以合理地质疑他们行为的一切,但我们不一定在事情被揭露之前就大喊大叫和杀戮,毕竟,毕竟在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和***只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苏联解体后, 他们失去了信仰和群众,他们为所欲为。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普通人可以对此无动于衷或无能为力,虽然金融资本矛盾的主要方面只能是产业资本,但无论金融危机多么猛烈,总会有人察觉不到或根本不需要察觉, 但是,从长远利益的角度来看,没有人是局外人。
我们关注金融资本的目的,不仅是它巨大的破坏力,可以说是掠夺了一个中型国家一代人甚至几代人积累的财富,更是它对经济社会发展的巨大建设性力量,毕竟稀缺性是人类社会最大的敌人, 能够战胜稀缺性,即使它是暂时的、区域性的、属于少数人的,也预示着巨大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