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吨级船被烧毁,数千人死亡
李宗贵(南贤船务公司退休员工):
事发时我26岁,我和父亲、妻子在家,开着一艘只有7吨的木船。 我是“工厂地窖”的目击者和受害者。 **事发前夕,即2024年5月初,我的船在马河口装蚕豆,准备从洞庭湖运出厂窖运往长沙。 当时有传言说,日本鬼子已经打过靖江,石首、荷塘、华容、安祥都陷落了,说不定会来到南县。 这个消息像一块巨石一样压在我的心上,我深深地害怕自己会撞到这个“凶猛”,遭受一场灾难。 于是,我争分夺秒地抓住蚕豆,拉起锚,扬帆起航。 谁知道它只是碰巧撞上了船。
9日早餐后不久,我乘船来到工厂地窖,看到河上到处都是小船和起重机。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渡口的码头上鞠躬,像鸭子追湖一样,哭着喊着爸爸妈妈,呼唤着天地,成群结队地逃到岸边逃命。 原来日本鬼子真的来了,那我呢?碰巧的是,肉被送到了砧板上,时间倒退了。 一家人别无选择,只能和其他人一起跑上岸,躲在一片蚕豆田里。 日本兵真是恶毒,见人就杀人,见就烧船,见就强奸妇女。
被日军斩首后的中国平民遗骸。 **摘自美国哈佛大学燕京图书馆、淞沪战役及南京大学***
在整个“工厂地窖”中,最深的受害者是我们的水上船民。 当时,工厂东面和东南面的水域,尤其是沿河的水域,是鬼子扫荡的重点区域。 他们认为,这些舰艇是运送**军及其枪支、弹药等军用物资的工具,必须全部烧毁,只有这样才能歼灭**军。 于是,鬼子们用摩托艇堵住了下游的出口,在河里来回穿梭拦截,追赶打我们的船。 有的船民想突围到远江、益阳、金石等安全港口,于是冒着生命危险拉起檐篷逃跑。 结果,船沉没了,没有一个人逃跑。 日军水陆空协同,对我船民和难民进行残酷扫荡。 白天,岸上和水上的日军上船搜查、抢劫、射杀船民,然后向船上倒汽油或其他易燃材料,放火烧船等等。
一整天,飞机轮流投下燃烧弹和炸弹。 就这样,工厂地窖沿河的水被血肉炸得血肉横飞,地上冒出滚滚浓烟,实在是太惨了。 当时,从台白州到厂窖,从厂窖到公家港,沿河停泊15公里的船只从3000到4000不等,总载重超过10000吨。 这些船只大多来自湖南和湖北,大部分因为日军被迫通过工厂地窖而在其他地方避难。
船上装载着一些随船从公安、石首、华容、安乡等地逃亡的难民,以及难民携带的衣食被子等生活用品,有的还装有金银、软物等贵重物资。 另外,这艘船是木头做的,用桐油和锈油擦过多次,顶篷是编织的,帆是用布缝制的,都是易燃物质,立即燃烧,一燃烧就燃烧。 结果,在短短两三天内,日军缴获的船只外,全部被烧毁在河中。
在那几天里,我看到河面上冒出浓烟,火柱高耸入云,反射出半边天空。 燃烧后剩下的只是随波浪漂移的船的散落地板,无法烧毁。 日军对船民的**更是**。 他们抓住船上的人和难民,或开枪打死他们,或用刺刀刺伤他们,或用东方刀砍伤他们。 即使是那些跑到岸边避难的人,也大多被他们发现并杀死。
回想起来,当时,沿河10多公里的河边,有数千人或数万人被寇军杀害。 特别残酷的是集中**。 日军除了用机枪扫射外,还用一串串纤维绳将许多人绑起来推入河中,还用绳索将他们绑在摩托艇上,将他们活生生地拖入水中。 一些船民在死前在水中挣扎,而魔鬼则站在岸边拍手微笑。 工厂地窖下有一段河段叫乌口里,有数十万船民和难民被鬼子杀害或淹死。
在河流的其他部分也有许多人被杀。 一个名叫吴世布西的船夫,一家四口(包括妻子、儿子、儿媳妇),除了吴某出门后逃险未归外,其余3人全部被日军击毙。 魔鬼一上船,就想**吴的儿媳妇。 儿媳妇不甘屈辱,自奔河自杀。 吴氏妻子见儿媳妇死了,知道自己逃不掉命运,就立刻跳楼身亡。 吴的儿子当时20多岁,正值壮年,被刀刺死。 这艘船也被该团伙浇上汽油并被烧毁。 就这样,吴适忙着毁家船而死。 后来,吴某回到地窖,对着河边又哭又笑,发疯了很久。 (刘玉佳整理了《工厂地窖**》的节选。
一名在河滩上被日军杀害的中国平民的尸体看起来像一个少年。
**摘自美国哈佛大学燕京图书馆、淞沪战役及南京大学***
**摘自美国哈佛大学燕京图书馆、淞沪战役及南京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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