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认为,通过观察一个人写的文字,可以不可分割地判断这个人的性格,俗话说“心对,笔对”。 这种说法已经成为每个中国人的共识,乍一看似乎微不足道,但实际上它暗示了一个重要的信息——书写(书法)与道德的融合。
唐朝末年以来,面对佛教危机和社会崩溃,儒学在发展过程中,中国人的道德观发生了变化,形成了以“心”为基础的道德意识形态。
同时,这种道德观的形成也塑造了书法的审美精神,道德品格进入了书法的文字、审美、评价。
中国人对书法有这样的理解:他们认为书法可以表现作家的道德境界。 从鉴赏的角度来看,观看一件书法作品可以推断出书法家的个性,即所谓的“书是心画”、“字是书”。 从学习书法的角度来看,要想写好书法,首先要学会做人,所谓“字如人”和“心正”。
“书是心画”这句话最早发表于西汉杨雄的《法言问神》中:“言语,心声;书籍,心形绘画,也是。 声音和绘画被塑造,绅士和小人被看到。 这段话的要旨是,语言和文字都是一个人内心的外在表现,通过这种外在的表现,可以判断这个人是绅士还是小人。 这里的“心绘”是指文字和字典,而不是书法。
隋唐时期,“心画”大多来自佛教经典。 例如,《华严大树园》:“众生如画像”。 各种外星人的形状都是从心里画出来的。 在佛教概念中,“心绘”代表了主体心灵所建构的世界图景。
宋代,佛教中“心绘”的使用消失了,杨雄的“心绘书”又开始被使用,但此时,“心绘”的含义从文字的意义转向了书法、书法、手写的含义,有时“心绘”直接成为“书法”的代名词。 比如郭若旭在《图画与故事:论气云非师》中说:而天下文字的艺术,叫做心印。 这是心的源头,要形成痕迹,痕迹与心和谐相处,就是封印。 战争与万法,事业的命运,随心所欲,都得名印;如果是书画,送感情,合同在绢,那什么是非版画呢?押韵的文字,拯救一切高贵和,书画怎么能逃脱高低贵贱的魅力?丈夫还是一本书,杨紫说:言语,心声;书籍,心形绘画,也是。 声音和绘画被塑造,绅士和小人被看到。
《新正之必正》出自刘公权的笔训故事,最早见于第五代刘云的《旧唐书》。 这个故事发生在唐慕宗时期。 唐慕宗是“宴席多、游走多”的皇帝。 因为喜欢刘公权的书法,唐牧宗召刘公权为翰林书生学士。 有一次,唐慕宗问刘功权怎么写得好。 刘公权回答“心正,笔正”。 慕宗闻言脸色大变,听说刘功权是在借此劝说他修炼自己,做个正直的人。 此后,这个故事成为“笔劝”、“公权笔劝”、“用笔劝王”等历史典故,刘功权也因其正直的形象而受到世人赞不绝口。
在宋代,“心正,笔正”这句话基本上用在书法鉴赏的论述中。 比如苏东坡在《唐家六书终歌》中说:“刘少爷的书出燕,能想出新主意,一百金,不假字。 那些说和写正确的人不是讽刺,而是通情达理。 由此可见,当时“心正笔正”已经成为鉴赏书法的观念,通过笔迹看出作家的道德品格是常识。 在南宋,“心之正”成为“书为心画”的内在要求,正如王廷琪所说:“都说书心也画了,心正,笔正。过去,人们见到阎鲁公子时,就知道他是一位忠心耿耿的烈士、道德绅士,在书画中都能看到他的刚毅和不屈不挠的精神。 至于平庸腐朽的人,胸膛里也没什么怪异,脸色可恨,他们那衰落的气息也从笔尾抹不去,也是粗暴的。 ”
通过以上对“心规律、矫正笔”和“书是心画”这两个词的频率和语义的初步考察,我们可以得出两个理解:一是从字面上看出“心”在其中的重要地位。 赋予书法的道德内涵,是以“心”为依据的道德观念;其次,虽然两者都有自己的语义渊源,但它们在宋代都普遍用于书法和道德评价。 这两点说明,书法以“心”为桥梁,建立以“心”为基础的道德评价。 而这种以人品为本论书的认知习惯,早在宋代就已经确立了。 为了更好地理解这个概念的形成过程,我们将追溯“心”的概念和心智理论的发展以及心智的培养。
以上,关于书作为心画、心与笔是否正确的话题暂作讨论。 你觉得怎么样?欢迎大家在评论区发表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