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应该如何弥补父母“横身”婚姻的畸形?
大刘靠在衣柜上,蹲在卧室的地上,茫然地盯着躺在床上的两个病老头,他皱着眉头,满脸苦涩,不知道该怎么办。
本来家里只有一个老人病在床上,他还是可以照顾的,可是现在他好了,两个老人同时生病了,现在本来可以帮他的老人也需要照顾好自己。 两人喝了一会儿药,一时方便,整天让自己焦急,根本应付不了。
我老婆去城里服侍儿媳妇坐月子,刚去七八天,至少满月后还要回来,就算满月后,还要帮忙带孙子,回家的日子还很遥远。 现在一家人孤身一人,照顾这两位父亲,除了每天按时吃饭吃药,还要吃屎尿。
我写对了,你没看错,躺在床上的两个父亲是大刘的两个父亲,他们不是他的岳父和岳父,他们都是从小养育他的父亲。 看到这里,你是不是很疑惑,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两个爸爸,你听我说慢慢说。
大刘今年五十出头,从小在农村长大,从记事起,他就发现自己家和别人家不一样,别人家是一对父母和几个孩子,自己家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一个叔叔, 姐姐和他自己。而且他和爹爹姐姐同姓,舅舅自己也姓,舅舅每天和家人睡在同一炕上。
我的父亲和母亲都是农民,每天都在田里干活。 而我舅舅是个私家教师,在镇上的小学当老师,每天早上骑着自行车去镇上上班,晚上回来。
小时候,大刘很得意,因为别的孩子的孩子衣衫褴褛,吃着谷壳菜,但他可以穿白衬衫、喇叭裤、黄色胶鞋,有时还能吃到稀有的芙蓉饼和槽饼。
当时有多少朋友跟着大刘的屁股流口水,为了能从他那里得到一口好吃的,都听从了大刘的话,任由他们为所欲为。
当然,这些衣服和食物是我叔叔从镇上买来的,我爸爸妈妈不愿意自己买这些东西。 大刘的印象是,舅舅背在自行车前面的那个黑包,就像一个百宝箱,里面总有他想要的各种东西。
大刘在这样的优越感中不断成长。
直到有一天,大刘去邻居家和好朋友二苟玩,和二苟炫耀自己的新衣服,这让二苟向父母哭了。 见二苟哭得黯然失色,鼻涕满脸,大刘在那儿沾沾自喜。
见二狗哭了,再也忍不住的二狗爸爸骂道:“瞧瞧你这副没产的样子,什么都学,想穿新衣服,让给你找个侧套。 ”
二狗的爸爸刚说完,二狗手里的扫帚疙瘩就被扔到了他的头上。 二狗爸爸转身就生气地出了门,大刘也被二狗娘一脚踹出了家门。
大刘知道,从二狗爸爸嘴里说出的、二字,都不是好词,很有可能是在说自己,只是他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大刘不敢问父亲和叔叔,就偷偷问姐姐。
姐姐比他大四岁,那时候已经上五年级了,所以她早就明白了这些话的意思,也听过村里别人说自己家的事情,于是她把自己明白的事情告诉了大刘,并假装很懂他: “还有人说舅舅在我们家耍小把戏,还说你是舅舅的种子。” ”
听完姐姐的解释,大刘很是难过,没想到,一直引以为傲的叔叔,竟然是自己的耻辱,是别人在背后嘲笑他的话题。 回到家后,他问母亲为什么叔叔在他家里玩副西装。
大柳娘顿时大怒,问他说的是谁,大刘照原样告诉了妈妈,可是他妹妹却被妈妈打了一顿,然后大柳娘就站在自家院子里骂了整整一个下午的二狗家院墙。
大刘爸爸坐在炕上看着老婆在院子里骂骂咧咧,一言不发地抽着干烟,直到大刘叔叔下班回来,劝大刘娘回屋。
从此,大刘对舅舅怀有敌意,不再跟他一起上街,不穿他买的衣服,不吃他买的东西。 父亲不理他,母亲只骂他不好不好,但舅舅并不关心他,还是关心他。
毕竟大刘还是个孩子,他忍不住换新衣服、玩具、零食,过了一会儿,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但他心里却有着深深的烙印,人们都说他是。
到大刘上初中的时候,叔叔因为学历低而停课,被分配到俱乐部的后勤工作,两人上了一所学校。
第一天,舅舅骑着自行车带大刘去报到,很多见到他的教职员工都跟他打招呼说:“你是来和你儿子一起报到的吗?你的儿子长得像你。 舅舅满脸笑容地高兴地答应了。
一些了解细节的教职员工看着大刘和叔叔,默默地笑了笑。
大刘在会所上了一年学,然后辍学回家了,因为班上的同学说后勤老师不是他叔叔,而是他自己的父亲,问他为什么没有叔叔的姓氏。 大刘和别人吵了一架,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大刘的家庭结构并没有因为辍学而改变,父亲、母亲和叔叔仍然睡在炕上。
姐姐结婚了,大刘和三位长辈睡在铺位的炕上,感觉很尴尬,总觉得出门抬不起头,就去外面打工了。
没过几年,农村的民营教师就变成了常客,刘叔叔幸运地成为了一名有教职的教师。
看到大刘叔叔成了正规工人,很多农村妇女都想嫁给他,很多媒人都避开大刘的父母,私下里找他找个女人嫁人,一辈子不要在这里拉干船,但他拒绝了。
大刘在外面打工几年,也没赚到钱,于是父母让他回来成家立业。 大刘回来后,父母给他讲了个儿媳妇,女人的彩礼和盖房的钱都是舅舅交的。
大刘看着和蔼可亲的父亲和爱他的叔叔,心情更加复杂。 很难评价父母当时做出的选择,我不敢要求他们改变这种生活方式。 大刘虽然犹豫不决,但他也明白,他现在的生活得益于两位父亲的照顾。 正是因为他们的关心,我的生活才相对轻松。
成年后想了想,大刘接受了这一切。
大刘去世的那一年,除了众人和大刘,她都说出了当时的原因,当她嫁入刘家时,家里吃不饱,穿不暖和,日子苦不堪言。
见状,大刘的奶奶为了养活一家人,让儿子商量找人拉边的事,大刘爸爸蹲在地上抽了一夜的干烟。 第二天晚上,刘叔叔搬进了大刘家。 在大刘叔叔的帮助下,大刘家的情况逐渐好转,几年后大刘出生了。
临终前,大刘要求儿子孝顺父亲和叔叔,并给他们一笔抚恤金到最后,大刘含泪答应了。
虽然大六娘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大刘是谁的同类,但这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
大刘娘去世后,大刘的父亲和叔叔依旧住在同一个家庭,两人平时互相照顾,成了两个单身人士。
刘叔叔十几年前退休了,现在每个月的退休金6000多。大刘的两个儿子在城里买了一套房子,老爷子各给了10万元。 平日里,家里的开销基本都靠舅舅的退休金。
大刘的爹爹和舅舅从小就帮他照顾两个儿子,儿子们早就习惯了他们的存在,和他们很亲近,平时叫他们爷爷和二爷爷,每次买两本同样的东西,一人一份。
前年,空心村装修,大刘搬进了镇上盖的新房子,加上父亲的指示,大刘分了一栋75平米的房子。 我舅舅和他家不是同一个户口,镇上让我舅舅去养老院,但他没有去,付了3万块钱,还分了一栋50平米的楼。
为了方便照顾他们,大刘让父亲和叔叔和他住在一起,叔叔的房子平时闲着,儿子们回来就住在那里。
搬进大楼的那一年,大刘的父亲得了脑血栓,瘫倒在床上,大刘和妻子照顾他。
年初,刘大爷一直说眼睛浑浊,看不清,后来越严重,大刘还以为是白内障,就带他去城里检查。 谁知医生说不是白内障,是眼底出血,伴有眼底黄斑变性,眼底出血可以吸收,但病变体不能**,最后结果只能是失明。 医院开了些药,大刘带着叔叔回家了。
如今他已经过半百岁了,除了要和妻子一起照顾孙子,还要照顾这两个卧床不起的老人。 我本来打算把其中一个送到养老院,减轻我的负担,但不知道该送谁走,谁送走谁就会引起亲戚和邻居的笑话。
悲痛欲绝的大刘,此时急于找到一个万无一失的解决办法,让自己能够面对两个父亲的养老问题,希望有人能给他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