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一周前脑干出血,在ICU仍处于昏迷状态,我和他关系不好,我们的孩子刚刚完成高中考试。 我们结婚十几年了,财务已经分开了,我没有动过他的一分钱。 我们家的开支分配也很明确,他负责水电煤气,我负责上网和家务,他支付孩子的学费、书本费和伙食费。 虽然我经常独自承担家里的生活费,但他在周末和节假日从不主动承担任何费用。
两年前,他因为喝醉了而殴打我,我报了警,去医院检查后,我不想继续和他在一起。 他当时跪下来求我,因为我怕失去公职和公司的知识,我答应原谅他,但他不得不签离婚协议,我们只能等孩子高考后才能离婚。
现在他住在重症监护室,需要很多钱。 我和孩子查了他的手机账号,发现他借钱给三个人。 其中,8万元被转给了同父异母的弟弟,但哥哥却说他已经还清了。 据报道,另一位前同事向他借了20万元,但我在微信转账记录中只发现了6万元。 还有一位前同事,虽然我们告诉他,但至今仍未回复。 此外,她的丈夫还通过支付宝借了6万元,然后一共筹集了15万元借给这个人。 我不知道他的支付密码,也没有精力去追钱。 每天看着医院的名单,我感到非常焦虑和愤怒,因为他花了那么多钱!
一个星期以来,我每天都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的椅子上,我的病情让我非常焦虑。 他身高173cm,体重200多斤,很久以前就被诊断出患有高血压,但我提醒他要注意,他总是和我吵架。 我不再提醒他了,因为他脾气很大。 作为高中班主任,他工作很忙,早上五点就要起床看学生读书,晚上自习回来已经十一点了,所以只要有时间,就躺在床上玩手机或者睡觉, 并且严重缺乏运动。这一次,他在全市高中期末考试结束后的第二天就生病了,学校领导只给了我们2000元,这所学校算是人性化的了。 希望所有高中班主任都能爱好自己,珍惜生命健康。
他的父母在他两岁时离婚,他随了母亲的姓,非常听母亲的话。 但他的妈妈实际上对他有一张苦涩的脸。 转眼间,已经是入住ICU的第11天了,各种并发症出现了,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肺部感染很严重,今天早上医生问我是最后一刻在医院还是咽下最后一口气,我选择在医院抢救。 这是因为家里有孩子,在商房里处理善后太不方便了。
但是,还有另一个问题。 他的亲生父亲和继父曾经是好朋友,他们各自有家庭,但继父和生母结婚了,这导致了双方的离婚。 当时他才一岁多,他的亲生母亲似乎是为了成名而养育他的,告诉他没有人想要他,只有她。 这导致他极度缺乏安全感和自信,缺乏对家庭责任和观念的认识,需要把所有的钱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直到我结婚后,我才知道这些问题。 因此,他有时会对我和孩子做出无法接受的事情,虽然我理解他,甚至觉得他很可怜,但这些行为仍然给我和孩子带来压力,逐渐疏远我。
例如,我的孩子小时候出门时,他让我以相同的距离拥抱他,不要再拥抱他一会儿。 孩子四五岁的时候,我炒了一盘肉,孩子吃了最后一块,他却大发雷霆,斥责孩子哭了。 其实,我们并不欠那块肉,他只是非常有自我意识和保护欲。
但是,他非常听母亲的话。 我曾经想在房价不涨的时候再买一套房子。 在零年中,当地只有两千多户人家。 但他不同意。 后来,在我们市的工人路附近,有一栋装修精美40万100平方米的房子,但他还是不同意。 总之,在我们的争吵中,错过了所有买房的机会。
由于他听从了母亲的话,所以他很少与亲生父亲的接触,但与继父的家人关系密切。 继父参与了他的所有事务。 现在,他可能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他的继父不希望他被埋葬在这个坟墓里,所以我请他的亲生父亲(他和我们住在同一栋楼里,有两个儿子)帮忙,但几天过去了,他没有任何消息。
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今天来了,叫我放心,如果我不工作,我就买墓地,但我说我不能和他家住这么多年,我死的时候连一块地都没有。
我现在正在尽我所能去救他,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会帮他处理善后事宜。 他在外面是好朋友和同事,但他对家庭的贡献并不大。 我救了他更多,因为我怜悯他,尽管我们已经结婚十多年了,但我对他越来越厌恶。 如果他醒来并好起来,我一定会和他离婚。 我们已经签署了离婚协议,我真的不想再和他住在一起了。
一天晚上七点,他的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当时我几乎傻了,医生立即进行了五分钟的抢救,现在已经暂时稳定了,但医生说还是有危险。
他的情况越来越糟,除了借出去的钱,他一直没有还,也不知道两个**票账号和一张银行卡的密码,但微信、支付宝等银行卡已经办理过了。 此刻,都是他自己的钱。
继父的家人真的不想让他进入祖坟,而是想先把他埋在墓地里,等继父自己的母亲去世后再搬坟。 我不想在这上面花一分钱。 在母亲的教导下,他整天和X家的人混在一起,X家的大姨娘去世了,我们守了几天精神,他也要参加X家的红白仪式。 现在X家的老祖宗都不想收他了,真是讽刺,不管我怎么分析他,他都不相信。
今天医生告诉我,他现在几乎脑死亡了,医生私下问我是否愿意捐献他的器官,以帮助支付医疗费用等等。 但我不同意。 虽然这个男人懒惰、自私,没有家庭责任感,这些年我们成了陌生人,连三房两房的地方都说不出话来,但是他很胆小,怕疼。
虽然到那时他不会有意识,但我不希望他再被刺几刀。 我已经在重症监护室门口坐了一天了,写下这些话我感到很难过,虽然我们已经是熟悉的陌生人,厌恶地看着对方,但我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快离开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