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每个人都做过噩梦,无论梦境多么可怕,最终他们都会醒来,当他们醒来时,他们又回到了现实生活,噩梦中的一切都消失了。
但我今天想讲的故事恰恰相反。 我的一个朋友做了一个噩梦,他不仅没有醒来,反而被困在噩梦中,无法脱身。 这有点无稽之谈,读者不会一下子就明白,所以让我们从头开始吧。
噩梦的主人叫小邵,是我一个很熟悉的朋友,高中毕业后,我们没有找到一份好工作,经常一起捣乱。 真是个酒吧!唱歌室!台球室!拱廊!你每天都能看到我们。
当然,每天进出这些地方需要很多钱。 我的家庭处于一个普通的境地,我绝不会被允许这样挥霍它。 但萧邵家境豪门,父亲在我们当地是名门望族豪门,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 跟着他最大的好处是有人为吃喝玩乐买单。
那时候,我们很漂亮,也正是因为我们有钱,我们才能为所欲为!因为只要我们出现,胆小的人就会远离。 当我们遇到漂亮的女孩时,我们会围着她们笑,但当然不会太过分。 除了一次,那次是在酒吧!我们去的时候,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女孩撞到了萧韶的尸体上,萧韶当时很生气,一把抓住女孩,要求她道歉。 女孩很倔强,无论我们怎么推她,羞辱她,她一句话也没说。
后来,我看到女孩也很可怜,于是我一把抓住萧韶说:“萧萧,算了,她喝多了,放开她!”
萧韶冷冷地看着我,道:“好!你不是在恳求吗?吻她,我就放开她。 ”
当时我忍不住了,为了让女孩早点离开,我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靠得很近,假装吻她的嘴,但实际上并没有碰到她的嘴唇,她条件反射地推了我一把,萧韶看着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笑声突然让我讨厌, 那天坐了一会儿,说有话要和萧韶说再见。
当我从酒吧出来时,我又遇到了那个女孩,我蹲在角落里哭泣。 鬼魂把神打发过来,问她怎么了她瞪了我一眼,猛地站了起来,摇晃了几下身体,就被我抓住了。 她试图把我推开,但我忍住了。 两人默默地推搡着,最后她妥协了,突然靠在我怀里,睡着了,我看着她的脸,泪水在她的睫毛上闪闪发光,看起来很可怜。 我真的很想吻她,但我没有,我抱着她,想送她回家,但我不知道她家在哪里,当我犹豫的时候,我只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我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 椅子正对着一张床,两个人影在床上摇晃。 我看着它,我的大脑嗡嗡作响。 我和压在上面的人很熟悉,是萧韶,而他下面的人恰好是我救的那个女孩。
我气得想尖叫,但我的喉咙被堵住了,我被打昏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我躺在床上,她躺在我旁边。 她也醒了过来,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我知道她一定是误会了,**她,我无法解释,现在我赤身裸体地躺在她身边,即使我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
我痛苦地捂着头,萧韶,这个混蛋,居然陷害我。
床动了动,她似乎倒下了,我没有抬头,因为我没有勇气。
但是因为我没有抬头,有什么东西砰的一声击中了我。 疼痛涌上心头,一瞬间我不再痛苦,我的灵魂从我的身体里飘了出来。 只见女孩浑身是血蹲在地上,而我则躺在血泊中,周围是瓷瓶的碎片。
这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我的身体轻盈地跟着女孩,她被带到了**局,当我问她时,她仍然一言不发。 很快她就被囚禁了,我蹲在她身边,看着她绝望地哭泣,我无法为她挺身而出。
当然,在这件事情中,她也是受害者,而始作俑者就是该死的萧韶。
气使我心中一阵,然后居然来到了萧韶的家里,他似乎很紧张,站在屋子的地板上紧张地走来走去,我冷笑道,这就是我为了做坏事而做的事,我坐立不安!
我想过去打他一巴掌,但我的手碰不到他,我很沮丧,因为复仇不是那么简单。
我一直在想着如何为自己报仇,但毕竟我是第一次当鬼,对鬼不熟悉。
那天我住在萧韶的卧室里,当他躺在床上时,我试着在他面前晃动,他好像感觉到了冷,把被子拉到头顶,我跑到他脑袋前转了一圈,突然我看到他的头顶有一个缝隙, 我顺着缝隙进入他的脑海。
就这样,我进入了他的梦境,在梦中,我不断地变成各种恐怖,吓唬他,追着他跑。 他会一次又一次地从噩梦中醒来,我威胁他要自首,否则他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他听了,真的自首了。
但我不放过他,在监狱里,我每天都会在噩梦中折磨他致死,他甚至无法抗拒,他不敢睡觉。 困了的时候,他用手捏着大腿,腿被他淤青得发紫。
他没有在监狱里呆太久,就被保释了,我觉得他的罪孽不大,他父亲只要一点钱就能把他弄出来。
当他回到家时,我继续跟着他,现在他没有睡觉,我可以进入他的脑海,给他可怕的幻想,比如看到我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或者看到我浑身是血地在他面前和身后飘飘然。他对我大喊大叫,以至于他每天都尿裤子。 我想放手,但一想到他的任性伤害了我和那个无辜的女孩,我就想杀了他,但我做不到,除了让他产生幻觉和做梦,我什么也做不了。
然后他终于被我逼疯了,我只是没有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会产生幻觉,做噩梦。
有时候看着他很可怜,但是谁让他作恶的呢?
我看到他父亲请来了最好的精神科医生和法师。 他的精神似乎有所好转,我冷笑一声,冲进他的脑袋,继续他的噩梦。 他终于不忍心自杀,当他的灵魂被地狱的使者带走的那一刻,我很害怕,因为我害怕我也会被带到地狱。 所以我躲在他的心灵深处,在他的神经里。
什么都不敢说。 突然我感到身体疼痛,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手里缠着厚厚的胶带,萧韶的父亲站在我面前哭泣,这一刻我懵懵,我居然代替萧韶活着。
当我完全接受这个现实时,我深深地意识到,我这个萧邵,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