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油。
我是土生土长的重庆人,从小就吃辣椒。 晚餐吃面条时,没有辣椒,感觉清淡无味,但与辣椒不同,麻辣,味道刺激,全身热辣。 妈妈不喜欢油腻,总是用散酱油做辣椒粉。 当我看到邻居大哥吃的辣米饭时,我闻到了榨油提取的香味,我立刻有了制作辣油的想法。 在我的想象中,制作油和辣椒很简单,无非是植物油和辣椒粉的组合,加热油,倒入辣椒粉炒,但每次舀出锅,油和辣椒总是黑色的,有强烈的焦味。
在三会中学读初中时,我的主要食物是家里带来的米饭,很少带蔬菜。 在铝制饭盒中倒入一些水,抓三四把米饭放进去,摇晃几下,盖上盒盖,和其他五六个学生的饭盒一起放**,放在学校食堂蒸锅里蒸,到了吃饭时间再带回宿舍。 五六名学生排着队,轮流接他们。 下课回到宿舍后,我打开饭盒,舀了一勺辛辣油腻的种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学校里有两个卖菜的人,他们的薯片炸得好吃,还有令人垂涎欲滴的扣碗。 父母从来不给我零花钱,只好安心吃辣米饭。
哪怕是单纯的麻辣男人,有时也会“坐以待毙,空着吃山”。 没有肉和蔬菜也没关系,没有辣油也没关系,如果只吃白米饭,根本没有胃口。 我有一个室友叫徐亮,他总是有很多辛辣油腻的种子,所以当我没有它们时,我会向他要。 徐亮长着一张大脸,像个椭圆形的鹅蛋,经常带着笑容,一看就忠心耿耿,老实实人。 我在三会镇中心小学上六年级时,我上一班,他在二班(可能还有三班)。 虽然他不在同一个班级,但三个班级的男生都住在一个大教室宿舍里,他是班长,我认识他。 初中时,我们不仅是同学,还是亲密的室友。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拿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又黑又黏糊糊的辣子。 我问他,他从不拒绝。 其他同学也向他要,但我更频繁地问他。
有时候我厌倦了吃辣籽白米饭,我想吃蔬菜。 有几次,舅舅把菜卖光了,蹲在地上数钱的时候,我会把勺子放进桶里,把粘在桶壁上的薯片刮出来吃,偶尔也会用长柄菜勺帮我刮。 他用切碎的葱炒薯片,味道真好吃!
有一个姓谢的室友,父母在外打工,家庭经济比较好。 初中毕业那年,室友的父亲给他带了一台相机,他利用课间休息时间和几个室友一起玩。 有一天,谢姓同学发现摄像头不见了,赶紧向班主任袁老师汇报。 通过摸排,有人说室友方强在课间回宿舍了。 于是,方强就成了重点怀疑对象,无论袁先生怎么问,他总是否认。 袁先生联系派出所介入调查,但最终没有找到小偷。 很多同学都以为是方**,但我不这么认为。 宿舍防护措施不到位,木板可以钻进钻出,钥匙扣可以从门框上扯出来,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得怀疑人。
毕业考试临近,教室里计划参加高中入学考试的学生只剩下20人左右。 方强坐在最后,其他同学的课桌离得很远,形成了明显的孤立格局。 我性格独立,不喜欢随波逐流,于是主动走近他,把办公桌搬到了方强的办公桌上。 方强国面容坚强,做事匆匆忙忙,数学好,一直以为他是最聪明的学生。 教室里没有其他同学跟方强说话,宿舍里也没有其他室友跟他交流,只有我和他保持亲近。 方强的母亲经常带菜,他一个人在饭盒里蒸菜,最擅长用干咸菜煮土豆。 我是一个爱吃口的人,我经常吃他的食物,他经常把半盒土豆倒进我的饭盒里,有时还倒上美味的玉米粉蒸肉。
我在三会中学的生活不得不说是苦涩的,但好在徐亮的辣子和方强的干泡菜煮土豆,为我的食谱增添了光彩。 方强成绩优异,顺利考上了中专。 后来,我们在市场上见过一次面,我们只是匆匆说再见。 离开三会中学后,我们都分道扬镳,失去了联系。 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过我,希望他们能幸福,满载着儿孙,比我过得更好。
参加工作后,在大足县竹溪镇住了五年,吃豆腐饭时,油和辣子少不了。 偶尔看到豆腐店老板娘在做辣油,她告诉我,我没有把辣椒粉倒进锅里煎,而是把沸腾的油倒在辣椒粉上,边淋边搅拌,以免糊状。 辣椒粉要粗,如果太细,就容易糊了。 因为有吃面条的习惯,我经常做油和辣椒子,手艺比以前高超很多,在炼制热油的时候,我还加入了芝麻、木姜籽等香料,舀了一勺金油和辣椒子吃面条,芝麻顺滑,口感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