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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节:
01.成瘾的一些症状背后,也是叠加的心理创伤
02. 深度心理干预技术发展中的“遗憾”
03、放弃入伍后,我离开了武警广东总医院
已编辑 |何日辉.
发布 |阳光明媚的心态。
许多患者和家属想知道,能够达到内隐记忆水平的临床深度心理干预技术是怎么来的
为什么对精神障碍的理解与主流精神病学和主流心理咨询有这么大的差异?
最近,我们一直在写一篇名为《舜宇科技迭代》的专栏,分享这项技术的发展历程,并讲解其背后形成的精准心理心理学知识和理论。
01.成瘾的一些症状背后,也是叠加的心理创伤
此前,我分享过,我从麻醉师、跨学科出身成为武警广东总医院心理科主任,并接受《新闻联播》等权威**的采访,在精神科,尤其是成瘾性疾病的诊治方面有一定的影响力。
那时我就意识到,无论是针对成瘾性疾病,还是抑郁症、躁郁症、强迫症等精神心理障碍,背后都有大量根深蒂固的心理问题,不能只做毒品**和身体**。
我参加了国家**和二级心理咨询师考试,不断习现代心理学的各个流派,要求住院患者接受心理**,还参加了运动**,当时国内精神科率先实施多学科诊疗模式(MDT)。
接踵而至,许多服用药物后效果不理想的抑郁症和双相情感障碍患者来找我们,希望借助我们的心理**解决问题。
在临床实践中,我们发现深度催眠可以提醒患者已经忘记的心理创伤事件,然后经过一些治疗,相应的症状会大大缓解甚至消失。
那时候,我们有一个比较肤浅的理解,我们只是觉得深度催眠很厉害!我觉得创伤修复师露西(以前露西叫催眠**老师,现在改成创伤修复师)的催眠技术真的很好!
其实现在我们已经明白了,深度催眠技术只是一种方法,而不是关键。 能催眠甚至深度催眠技术的催眠师很多,但很少有人能用深度催眠达到病人的内隐记忆水平,准确发现并有效修复症状背后的病变——病理记忆,使症状得到极大的缓解,甚至迅速消失,药物可以迅速撤出。
现阶段,临床深度心理介入技术已初具规模,Lucy利用这项技术治愈了许多疑难杂症,在上一篇文章中已经分享过。
打开这扇新门后,我也尝试用这种技术对病人进行**。 其中一些案例再次让我感到惊讶!除了抑郁、焦虑和身体不适等症状背后的心理创伤事件外,一些成瘾症状背后也有相应的心理创伤事件。
当时,我接待了一位非常特殊的成年男性患者,他的名字叫阿峰。
阿峰曾性侵未成年女性,尤其是初中女生,当时刚出狱。 他对自己犯下的罪行深感后悔,他从痛苦中吸取了教训,并决定将来必须改变主意,成为一个新人。
但出狱后,他发现自己对未成年女性的性冲动还是很强烈的。 他非常痛苦和恐惧,害怕自己再做一些不合理的事情,所以他主动来找医生。 我很震惊,这是我第一次遇到恋童癖者,俗称“恋童癖者”。
那时候,我就已经知道,这种疾病不能单纯从道德和法律的角度来惩罚,它是一种特殊的成瘾性疾病,它肯定不是遗传的,也不是先天因素造成的,它肯定与后天的经验有关,但它与什么经验有关?我处于无知状态。
我先认识阿峰**,但我也知道这样不会太好用。 因为其实他明白真相,而且自己也坐过牢,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行为的重大危害呢?超越人类的底线?
而且,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扭曲的“习惯”,也控制不住。 我决定用深度催眠来深入研究他的内隐记忆。
我惊讶地发现,这要从他初中的一次经历说起。
那时,阿峰进入青春期,对异性产生了兴趣,对性产生了好奇和冲动。 一个周末的下午,他邀请一位女同学到他家玩。 两人其实对彼此有感情,想要亲近对方,于是不知不觉地一起躺在床上。
当时正值夏天,少女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被电风扇吹得一团糟,阿峰隐约看到了少女微微隆起的乳房轮廓。 他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冲动,想触摸它。 这时,阿峰的爷爷突然出现,大喊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两人吓了一跳,女孩立刻跳起来跑开了,爷爷骂了阿峰一顿。 阿枫当时很不舒服,他本来有强烈的冲动,欲望被调动起来,却突然被打断了,无法满足。
这一事件形成的病理记忆是复杂的,一方面有一种病态的积极情绪体验,女孩乳房微微隆起的画面让他极度兴奋,形成病态条件性发射。 另一方面,也有未满足的欲望带来的痛苦,进而形成心理创伤。
从此,阿峰对丰满的成年女性不感兴趣,只对与女孩同龄、刚刚进入青春期的未成年女性有冲动,逐渐发展成恋童癖。
在发现这种病态记忆后,我学习了露西的方法,并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 阿枫对未成年女性的冲动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从那时起,我们开始意识到,虽然“成瘾”看似是一种病态,但患者对特定的药物、对象、行为、情境会有强烈的心理渴望,但实际上,往往存在着更深层次的叠加心理创伤。 患者在某些方面受到压抑和心理上的缺陷,成瘾带来的快感满足了患者的心理需求。
对此,我们将在后续文章中进行更多的分析和真实案例,这也是我们的主要发现之一。
在武警医院期间,我们做了一件大事,救治了当时中国第一个与抑郁症和歧视作斗争的人袁义鹏。 2024年,袁一鹏先被上海经纬诊断为“抑郁症”,后来又被上海经纬改为双相情感障碍(俗称“双相抑郁症”),并接受了精神科药物**和电休克**,但当时大众并不知道躁郁症,所以**在报道时说是抑郁症。
当他被诊断出患有“抑郁症”时,他工作的IBM公司要求他自愿在家工作,后来又要求他辞职。 袁一鹏觉得自己受到了歧视,坚决拒绝辞职。 在与公司的谈判和拉锯战过程中,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被上海经纬诊断为“躁郁症”,他一度吞下大量药物,甚至跳河自杀。
他陷入了严重的抑郁发作,失去了工作,出租屋的房东把他赶出了家门,他的老父亲突然病重,没有钱治疗。 他流落街头,住在上海张江高科技中心,用一张写着“该死的郁闷”的卡片挡住自己,在地上用碗乞讨。
编辑袁一鹏高举着《抑郁症该该该死》的纸质封面。
当时,我看到他在新闻上乞讨的照片,心里一阵刺痛。 他继续努力,考上了武汉大学,进入了一家跨国公司,以为自己改变了命运,但最终却因为精神和心理障碍而乞求生活为什么他会患上抑郁症甚至躁郁症?如果他最终落到这样的境地,却没有专业人士伸出援手,那绝对是社会的一大讽刺,也是我们这些精神心理修行者的耻辱!
我掂量了一下自己的“磅和磅”,我觉得我们有能力、愿意、有资源帮助他和他的家人。 在得到医院领导的支持后,我去了上海张江高科的大街上,找到了对家人非常警惕的袁一鹏,即使我一再证明自己的身份,我也强调这是免费的**,花了不少功夫才最终说服他们同意来广州。
袁一鹏一开始对我很抗拒,说“天下黑如乌鸦”,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接受了国内最权威的精神病学机构**,其他机构怎么可能超越上海经纬?而且,当时武警广东总医院并不出名。
住院后,我们对袁一鹏**进行了全面复查,包括他的家人,他们也住进了病房。 当时,露西参与了部分心理**,主要是修复深度催眠下的创伤,处理传统电休克治疗带来的心理创伤**。 他偏执的性格异常温和。
经过我们不断的**,袁一鹏有了明显的进步,他把长发剪短了,露出了阳光的笑容,愿意和别人交流。 因为袁一鹏当时已经完全丧失了社交功能,有严重的社交恐惧,露西还带他到咖啡店、地铁站等现实生活场景做**,慢慢引导他恢复一定的社交功能。 后来,他在一些网友的帮助下再次找到了工作,现在他又回到了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小家庭的正轨。
虽然当时的深度心理介入技术没有现在这样深入和完善,导致对袁一鹏的心理介入感到遗憾,但现在每次想起他,心里还是充满了温暖的感情。 不管世人怎么说,我都觉得自己的行为是无愧于良心的。
02. 深度心理干预技术发展中的“遗憾”
当然,临床深度心理介入技术的发展并非一帆风顺,我们也有不少不足和遗憾。
例如,上面有很多分析,但我们在回顾后实际上意识到了这一点。 那时,我们对精神心理症状的心理根源还没有足够深刻的理解,没有叠加心理创伤和创伤修复的概念,更没有病理记忆和记忆再巩固的理论。
因此,当时我们在临床实践中仍然采用主流的心理咨询技术,主要是认知行为(CBT),即使我们感到无助,难以解决一些症状,我们也没有意识到创伤修复的必要性。
比如当时广州有个初中女生想自杀,好在自己被救了出来,成为了社会新闻。 **记者来电** 采访我。 我说这个孩子很有可能得了重度抑郁症,虽然这次保住了她的性命,但如果病情没有真正解决,她很有可能再次自杀,而且是以更隐蔽的方式,因为她不想被救出来。
我真的很想帮助她,等她的生命体征稳定后,我免费带她去了武警广东总医院心理科**。 当时,我们想了很多方法,包括药物**、心理学**,也做了她父亲的工作,引导他学会理解和尊重女儿。
那年圣诞节,我们为她准备了一场演出,她爸爸打扮成圣诞老人,去医院给她送礼物,她很感动。 后来,女孩的病情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出院了,她也主动提出再次接受采访,说她非常感谢我们。
不久之后,她情绪波动剧烈,对我们非常仇恨,在网上攻击我们。 后来听说她被送到广州脑科医院**,被诊断出患有边缘型人格障碍。 这也让我对这种性格异常有了初步的了解。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这个女孩一定遭受了很多叠加的心理创伤,尤其是感觉“被抛弃”了,单靠精神药物和认知行为**,她很难做到真的**,更别说让她高效学习习,迅速回到成长的道路上。 可惜的是,当时我们没有意识去修复她背后叠加的心理创伤,更没有意识到她还有习学习障碍,她也需要高效**。
还有一个案例让我非常遗憾。 当时有一家公司CEO的儿子,被广州中山市第三医院诊断为躁郁症,长期服药**,但效果不好,就介绍给我治疗。
男孩的病情很特殊,他说他所有的抑郁、抑郁和烦躁实际上都来自一种身体症状——非常痛苦的大腿内侧。
他说小时候在这个地方被踢了一脚,当时很痛,但后来逐渐平息了,他也不在乎了。 结果,几年后,他被狠狠地踢了一脚,“哎呀!疼得厉害!”
从那以后,他的大腿内侧一直很痛。 他看过骨科、神经内科等,却没有发现任何器质性问题,腿明明没事,但就是疼,几乎等同于残疾。
他的父亲甚至请了一位“气功大师”来表演锣,去寺庙捐了大量的功德等等,这些都毫无用处。 孩子觉得生活没有希望,不想活下去。
我当时觉得这很难理解,还带他去了广州医学院第二医院神经内科,再次用当时先进的仪器对他的大腿神经进行了专业检查,结果没有问题。 我很疑惑,明明大腿没事,怎么疼?我知道他确实不是在假装。 就他而言,它对他的认知行为影响不大,因为这种疼痛不是认知问题。
现在回想起来,这其实是一种非常典型的躯体化症状,是由叠加的心理创伤引起的,是由社会心理因素引起的。 如果他能进入内隐记忆的层面,精准地发现并修复其背后叠加的心理创伤,症状就能迅速缓解,迅速消失,药物也能迅速戒掉。 当我们第五次创业时,我们处理了许多这样的症状,结果非常好。
而且,孩子的家庭关系也存在很多问题,父母的家庭教育方式不当。 这是他被踢了两次的叠加心理创伤的更深层次的根源。 他也有明显的学习习困难,很难专心学习习。
可惜当时我没有意识到,没有在深度催眠下进行病理记忆修正,也没有对家族**和习障碍进行深度治疗。 后来,他失望地出院了,一想到这个孩子,我就感到非常难过。
当时,我们还看到了因“性别焦虑症”而抑郁发作的青少年,他们在生物学上是男性,但想成为女性。 他们与父母发生暴力冲突,甚至威胁父母,如果他们不被允许改变性别,他们就会自杀。 当我听到它时,我非常沮丧。
但那个时候,我们对这个问题还不够了解,也无法理解这些孩子为什么要改变性别,所以只能针对孩子的情绪症状。 在心理**上,只采用了主流的学校和技术,但效果甚微,这部分孩子非常偏执,执着于自己的认知,根本动弹不得。
现在我们发现,所谓的“性别焦虑症”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至少有一些人因为后天的社会心理因素而受到西方“LGBTQ+”文化的影响,比如严重的校园欺凌、情绪挫败感等。
如果能深入到他们的内隐记忆中,修复其背后的病态记忆,引导他们建立更积极的认知,他们很可能不再想改变自己的生理性别。 但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
包括上面提到的免费援助袁一鹏,虽然他的社会功能已经基本恢复,但从临床角度来看,他是最好的,但是如果我们有现在的了解和技术,效果肯定会更好。
但是,也可惜的是,我们当时没能深入了解这一点,也没能为他提供更深入的心理干预和家庭**。
03、放弃入伍后,我离开了武警广东总医院
曾在广东省武警总医院担任心理科主任6年,还担任过青少年戒毒中心主任。 医院领导一直非常支持我的工作,我非常感激。 如果继续发展下去,有可能很快在深度心理干预技术上取得突破。
然而,医院人员的一系列变化几乎打破了我们当时所取得的技术发展。
武警部队广东总医院是军队医院,按理说,所有科室主任都应该是军人。 当时,由于我和另一位科室主任是被社会录用的,我们是医院里仅有的两位不是军人的科室主任。 后来,那位主任也应征入伍,我成为医院唯一一个不是军官的科室主任。
2024年,廖院长和我谈过,说要把我招入军队。 我惊呆了,说这是一件大事,我必须回家和家人谈谈。
婆婆非常高兴,建议我尽快入伍。 在老年人的心目中,参军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好处很多,关键是很稳定。 但我的爱人露西不同意,因为她知道如果我参军,我可能无法追求我的人生目标。
我和露西的想法一样。 如果我应征入伍,我必须服从军队的部署和要求,我一定会在军队中花费大量时间对士兵做心理**。 这当然是一份有益的工作,但不一定是这样。 当时,我仍然致力于成瘾性疾病的多学科实践(MDT)。
在人生重大抉择的岔路口,我放弃了稳定,重新选择了人生目标。
廖院长听到我的拒绝,心里一怔,“何主任,你知道有多少人磨脑子后想入伍吗?“我很尴尬,但还是解释了我的想法。 廖院长当时有些生气,但又很无奈。
2024年,我为这个选择付出了“代价”。 当时医院的院长换了,新院长对医院的发展重点和理念有了新的想法,更关键的原因就是我不是军人,所以不能再当心理科主任和青少年成瘾**中心主任了。
其实做一个不妥的主任不是重点,但当时的医院领导说,我只能做心理门诊部的专家,不能负责**住院病人。 这对我来说很难接受,因为这意味着我只能简单地咨询患者,开药,让他们入院,但我无法对他们进行彻底和系统的方法**。
当时心理病房和青少年戒毒中心都是我建立的,我对那里的每一株一株、一棵树都充满了感情。 这个中心就像我的孩子,6岁,即将上小学,即将开始身心健康成长,却突然死了!我无法用语言表达。 所以,在那段时间里,我很沮丧,特别容易发脾气,尽管我试图控制它。
而当时领导们这样安排,岂不是成了利用我的名气吸引病人的一种方式,我却不能对他们负责?这严重违背了我做人做事的原则。
有的朋友也为我感到难过,甚至说这是医院领导对我的“侮辱”。 我不认为这是客观上的侮辱,我只能说思路不一致,领导们也有自己的观点和考虑。
我痛苦而纠结,我想离开武警医院,但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露西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她也很苦恼,但她支持我一定要离开,坚定地追求我的人生目标,她给了我辞职的勇气。
我清楚地记得,离职那天,我平静地对医院领导说:“领导,我只说两个字:第一句话,不可能一辈子当主任、当领导,但你可以做人,做一辈子做事;第二句话:这个决定今天对我很重要,但5年或10年后,当我回头看时,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所以,按照领导说的,我们聚在一起散去吧!我走了!“虽然不知道下一步要去哪里,但我还是毅然离开了武警医院!
其实,当我回想起在广东省武警总医院度过的六年,我还是心存感激。
我要感谢当时的领导廖院长、刘院长、田院长,是他们给了我施展特长的机会,让我从一个小医生一跃成为三甲医院的科主任,在组织管理上得到了非常重要的锻炼。
我很感谢当时的团队,没有他们,我不可能凭一己之力在成瘾疾病领域做出如此大的影响和社会贡献。
我很感恩那段奋斗,让我们在临床心理干预上取得了突破,懵懂地撞上了人们内隐记忆的大门,为未来的技术发展奠定了基础。
直到今天,我都不后悔当时做出的决定,我做到了我当初说的。
我在武警医院的时候,接受央视《走近科学》的采访,记者董某了解了我当时工作的社会意义后,突然用严肃的声音对我说,何医生,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和压制,请不要放弃!
起初我有点惊讶,然后很感激他的关心,但我说,没关系,我不会在乎的。
他平静地看着我,惊讶地问为什么我别无选择,只能告诉他我的成长经历。 我小时候父母去世了,哥哥嫂子把我抚养长大,我从小就经历了这么大的打击和变化,所以我不会再害怕任何困难和压抑。 这也许可以部分解释为什么我从不选择安全,因为我害怕未来的不确定性。
董记者又惊讶了,说他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医生。 他被感动了,想了一会儿,向我要了一张全家福,把我的成长经历写在《更接近科学》的那一集中。 我现在找不到那张全家福,没想到它会永远被记录在央视节目中。
编辑:在接受《Closer to Science》采访时,我谈到了我的成长经历和童年时期的全家福**。
董记者说我是一个孤独的英雄,我当时笑了,我说我不认为自己是英雄,最多我只是个小小的英雄。
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离开武警医院后,难免有些焦虑和迷茫,下一步该何去何从?我不知道。
机缘巧合下,我很快发现,有一个地方与我的想法相符,上帝关上了一扇门,却打开了一扇窗!深度心理干预技术的发展已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下一期专栏继续分享。
健康是百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