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研究表明,极端资本流动对一国金融体系的破坏性极大,国际经验表明,经历极端跨境资本冲击的经济体大多伴随着金融危机,因此宏观审慎监管能否有效降低极端资本流动冲击的概率,对一国的金融稳定具有重要意义。
宏观审慎政策可以有效改变投资者的投资行为
在宏观审慎监管分别收紧和放松一年内,资本外流和撤离的潜在压力将明显降低,资本外流和外逃的潜在压力将相对更快地下降。 此外,从长远来看,收紧和放松管制对资本外流、外逃和撤离的威慑作用是有效的。
结果表明,国内宏观审慎政策能够有效改变极端情况下国内投资者的对外投资行为,能够引导市场主体回归理性,减少羊群效应和恐慌行为。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经合组织等国际组织已经改变了对资本管制的态度,并日益认识到它们在监管跨境资本流动方面的重要作用。
尽管近年来我国很少采用资本管制措施,但仍有必要评估以往资本管制政策的有效性,并将其与跨境资本流动宏观审慎管理的有效性进行比较。
因此,它为中国进一步完善跨境资本流动的监管框架提供了经验证据。 跨境资本流入对上下资管制水平冲击的冲动反应表明,资本管制水平变化对资本流入规模的影响存在较动性,当实施更严格的资本管制措施时,政策将在期间内及之后两个月内出台。
跨境资本流入规模明显下降,表明资本管制收紧可以在短期内快速有效地遏制跨境资本的快速流入。
但影响不可持续,在政策冲击后的第三阶段影响不再显著,此后冲动响应曲线多次越过零尺度线,但置信区间为零,表明资本管制收紧对资本流入规模的长期影响不显著。
当资本管制水平放松时,资本流入规模也会立即做出反应,在当前至第四个放松管制期间,跨境资本流入规模可以显著提升,但在政策实施的第5-9个时期,资本管制放松对资本流入规模的影响暂时不会生效。
第10期以来,资本流入对资本管制放松作出积极反应,说明降低资本管制程度对资本流入的正向影响并不稳定,但其影响强度大于提高资本管制水平。
首先,总体而言,跨境资本流动的宏观审慎政策可以从跨境资本流动规模和极端资本流动两个维度对跨境资本流动进行有效调控。
其次,资本管制在调节资本流动方面基本有效,收紧资本管制可以缩小跨境资本流动规模,抑制极端跨境资本流动的潜在压力。
(3)比较宏观审慎管理和资本管制对跨境资本流动的监管效果,从政策有效性、宏观审慎政策和资本管制对跨境资本流动的监管作用来看,可以有效调控跨境资本流动规模,降低极端资本流动的概率。
从影响持续时间来看,宏观审慎政策可以长期有效,尤其是在调控极端资本流动时,资本管制只能起到暂时作用,目标变量在面对资本管制冲击时容易出现超调。
从政策效应的时间滞后来看,宏观审慎监管在调控跨境资本流动规模时具有相对较长的滞后期,而极端资本流动对两类政策都能快速响应。
跨境资本流动的宏观审慎管理优于资本管制
应将跨境资本流动宏观审慎政策作为应对跨境资本流动风险的主要工具,酌情辅以临时资本管制措施,不断完善宏观审慎监管框架,加强跨境资本流动的宏观审慎管理,探索创新宏观审慎政策工具,提高宏观审慎政策的针对性政策。
加强宏观审慎政策传导机制研究分析,疏通宏观审慎政策传导渠道,加强政策沟通,缩短政策效果的时滞期。 在制定跨境资本流动的宏观审慎政策时,要充分考虑其他国家的政策溢出效应和其他类型宏观审慎政策对本国的干预。
加强国际宏观审慎政策协调,提高宏观审慎监管效能,有效维护国内金融稳定。
当前国际经济金融环境正在发生变化,稳增长与稳物价之间的艰难权衡使得主要发达经济体的货币政策混乱,更复杂、更严峻的外部环境将加剧跨境资本流动的大幅波动和反复冲击,这将对国内金融稳定产生负面影响。
有鉴于此,本研究聚焦于“跨境资本流动对金融稳定的影响”这一核心问题。 由于金融体系庞大且多样化,在从整体角度分析跨境资本流动对金融体系稳定性的影响时,很容易忽略跨境资本流动的作用渠道和路径。
无法准确分析跨境资本流动对金融稳定的内在机制,因此需要从金融体系的关键组成部分入手,深入分析跨境资本流动对金融体系重要组成部分稳定的影响机制。
基于国内外相关研究,本文描述了跨境资本流动的协同波动特征,量化了受外部冲击影响的跨境资本流动强度。
在此基础上,我们采用全面严谨的分析方法论,充分考虑金融体系各组成部分的特点和差异,深刻理解跨境资金流动对外汇市场稳定、市场稳定和银行业稳定的影响机制。
然后,对宏观审慎政策和资本管制对跨境资本流动的监管效果进行调查比较,寻求有效应对跨境资本流动影响的政策措施,以提升应用价值。 跨境资本流动呈现出协调波动的强烈特征,全球和区域协调波动主导着跨境资本流动。
此外,受外部冲击影响的跨境资本流动强度是随时间变化的。 全球和区域共同因素对中国跨境资本流动也起着决定性作用,全球和区域协调波动可以解释中国跨境资本流入和流出波动的一半以上。 **开放程度和金融发展水平。
投资主体多元化等结构性因素的改善,可以显著缓解资本双向流动的外部敏感性。
基于以上结论可以看出,当前复杂多变的外部环境将导致我国跨境资本流动的波动性,因此需要关注跨境资本流动对金融稳定的潜在影响。 就总量而言,无论是短期还是长期。
跨境资本流入的扩大会给外汇市场带来显著的升值压力,而跨境资本流出的扩大会在短期内产生明显的贬值压力,跨境资本流动扩张和收缩对外汇市场压力的影响系数具有显著的不对称特征。
跨境资本流动的作用机制在长期和短期内是不同的
从结构性看,各类跨境资本流入的扩大长期带来升值压力。
* 投资流入扩大带来的上行压力最大,而直接投资撤资造成的贬值压力最大。
各种跨境资本外流对外汇市场的影响主要体现在短期内,直接投资和投资外流的扩大在短期内产生了显著的贬值压力,各种跨境资本流动的正负冲击对外汇市场压力的影响也是不对称的。
进一步的分析结果表明,汇率市场化改革和宏观审慎政策可以缓解各类跨境资本流入扩大带来的升值压力,稳定各类跨境资本流入收缩带来的贬值压力。
基于以上结论可以看出,跨境资金流动会通过引发外汇市场压力对外汇市场的稳定产生影响,但跨境资金流动的机制在长期和短期内是不同的。 在不同市场条件下,跨境资本流动对**波动性的影响具有非线性特征:在极端波动时期,跨境资本流入可以缓解**波动性。
在其他分位数上,波动将被放大在市场平静期间,跨境资本外流对市场具有风险分散效应,而其他分位数的波动性则增加。 跨境资本流动对输入风险也有显著的非线性影响:跨境资本流入可以降低输入风险。
但这也意味着外资撤离会放大进口风险,不同分位数跨境资本流入的影响系数呈“U”形。 跨境资本外流的扩大会加剧进口风险,跨境资本外流的边际效应在不同分位数上会先增加后减少。
此外,跨境资本的突然关闭和外逃将加剧输入风险。 在进口风险高企阶段,宏观审慎政策和汇率弹性增加可以有效抑制外资撤离和资本外流对进口风险的放大,而资本管制只能抵御资本外流的不利影响。
跨境资本流动将放大市场波动,增加市场输入风险,从而影响市场稳定,进而对金融稳定构成挑战。 从单个银行的角度来看,跨境资本流动与银行风险承担的关系具有非线性转化特征:跨境资本流入对银行风险承担具有促进作用。
当资本充足率超过门槛时,这种正向促进效应逐渐减弱;跨境资本外流对银行风险敞口具有显著的负向影响,且随着资本充足率超过门槛,负向影响逐渐加大。 从银行业整体来看,跨境资本流入可以提升银行业的风险承担水平。
另一方面,资本外流削弱了银行业的冒险动机,但这些影响仅在短期内显著。 理论分析和实证检验均表明,宏观审慎监管可以抑制个别银行的过度风险承担,缓解银行业的风险承担水平。
基于上述实证结果可以看出,金融扩张时期跨境资本的大规模流入,可以刺激银行承担更多风险,产生风险积累效应,为银行稳定埋下隐患。 然而,当金融部门处于金融收缩期时,大规模跨境资本外流容易引发银行过度信贷收缩,从而放大负面冲击,进一步引发实体经济下滑和信贷供给收缩的恶性循环,威胁银行稳定。
总体来看,宏观审慎政策和资本调控跨境资本流动基本有效:收紧这两类政策可以有效降低跨境资本流入和流出规模,缓解资本流入激增和资本外逃的潜在压力。
放宽这两类政策可以增加跨境资本流入和流出的规模,同时减少资本流入止回资本外流的潜在压力。
结论
从政策有效性的角度来看,对跨境资本流动进行宏观审慎管理和资本调控,可以有效逆周期调节跨境资本流动规模,同时降低极端资本流动的概率。
从影响持续时间来看,与资本管制相比,宏观审慎监管的政策效果更为持久,尤其是在调控极端资本流动时,资本管制只能起到暂时作用。 从政策效应的时间滞后来看,宏观审慎监管在调控跨境资本流动规模方面发挥作用的滞后期相对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