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打在我脸上的伤口结痂了,我小心翼翼地蹲在镜子前看。
姥姥瞥了我一眼,嘲讽道:“我不是天天有那么难看的脸,不如你来给我妈擦药吧!」
我的祖母身体多病,下半身经常疼痛难忍,时不时地,她会让我在她身上擦药。
药膏是乳白色的,冰冷的,我用颤抖的手伸了下去。
奶奶晃了晃身子,叹了口气。
奶奶,好吧,好吧。 」
我站了起来,不敢看她。
奶奶**很白,是我们村里最白的女人**,但她和别人不一样,她有喉结,她有头发,别的女人屁股光滑,她没有,她只有一根窄窄的髋骨。
别的女人力气不大,但她力气很大,秋收的时候,她一个人能扛两袋米。
比起女人,我觉得奶奶更像男人。
我问妈妈为什么我的祖母和其他人不一样。
妈妈生气地打了我一巴掌,叫我不要再提了。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说话了。
只是偶尔看到村口的奶奶对着庄大爷捏眉毛的时候,一种奇怪的恶心感莫名其妙地涌上喉咙。
奶奶见我分心,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你惊呆了什么?你的表情又对老太太感到厌恶了?女人一天天长大,事情是胡思乱想的!」
说话间,她突然想扯开我的裤子。
让你炫耀一下,看看老太太怎么磨你的贱蹄子!」
奶奶一脸疯了,盯着我的裤子,伸出手。
我泪流满面,不明白为什么祖母这么恨我,为什么到处羞辱我。
我扯了扯裤子,咬紧牙关。
我不停地乞求,求饶,希望祖母能放过我。
因为,我不能让我的祖母知道这个秘密。
奶奶重重的一巴掌朝我挥来,身上的淤青渐渐多了起来,当我不松手的时候,奶奶也累了。
她松开手,把我扔在地上。
非常好!贱蹄生了这么一个骨干,那我就要看看,你能和我作对多久?老太太有办法磨你!」
奶奶掀起裤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这时,我还不知道命运的画面,于是就开始了。
自从那件事之后,奶奶变得更加狠心。
正如她所说,她真的有很多方法可以磨我。
她开始三天不给我食物,惩罚我穿着单衣跪在雪地里,还让我哥哥挥舞棍子打我......
如果这些都是小打小闹,我的生活就很艰难,咬牙勉强能活下去。
但她做出了一个非常激烈的决定。
她趁我父母不在的时候,开车送我去牛棚。
傻丫头懒了,喂牛给老太太!奶奶平着肩膀追着我。
我匆匆放下手中的包子,瞥了一眼正在吃肉、满嘴油的弟弟,垂下头,去了牛棚。
但牛棚里没有牛,只有一个隐藏在阴影中的人,大庄叔叔。
村里的阿姨们都说大庄大爷是个鳏夫,是他奶奶的好老朋友,还说大庄大爷瞎了眼,看不起干净的女人,不放过一个既不是人也不是鬼的。
这些话,他们只会在村子的尽头窃窃私语,因为奶奶很强悍,她真的能砍人。
庄大爷经常趁父母不在的时候,摸奶奶的房间。
每当这种情况发生时,总会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从祖母的房间里传来,其中祖母的声音嘶哑。
我知道大庄叔叔不是个好人。
我往后退了一步,试图离开谷仓。
但谷仓外面站着奶奶,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锁上了门。
庄哥,你玩得慢。 」
我绝望地喊了一声,只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大庄大爷一笑,双手化作爪子,就要扑上去。
我拼命挣扎着躲开了。
可是大庄大爷却被狠狠地按在地上,他狂笑着,连连把我的头蹭在地上。
我忽然想起,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奶奶说大庄叔叔有个怪癖,就是爱折磨细皮嫩肉的人。
她还说,如果我不听话,她会把我交给大庄叔叔。
起初我不相信。
但现在,它真的发生了。
腐烂的鱼腥味穿透了我的鼻孔,疼痛袭来,我感到眼前头晕目眩。
慌乱中,我捡起一块石头扔到他的头上。
血腥味扑面而来,大庄大叔捂着头站了起来哀嚎。
他朝我吐了口唾沫,残忍地笑着说:不听话的死丫头,老子花了两百买你,你不要!那就别怪老子不仁慈了!」
他沉重的脚踩了下来,重重地压碎了我的手,摔了一跤。
我听到咔哒一声。
那是手上骨折的声音。
我的头被强行抬起来,一次又一次地沉闷地撞在门框上。
身后是庄叔凶狠的骂骂咧咧。
在远处,我听到了外面祖母和哥哥的笑声。
绝望压倒了我,我紧紧抓住门把手,希望有人能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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